第(2/3)页 锦上添花虽然没多大意义,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只有慕珩站在远处,蹙着眉头,看着沈长歌。 皇帝命人驻扎了帐篷,他打算在这个地方待上三日,毕竟皇宫的日子太过苦闷了,他也想好好放松一次。 人散了之后,沈长歌不禁觉得疲惫,她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在一棵大树下。 然后,沈长歌摸了摸自己的左臂,手掌上一片血迹,因为是一身黑衣,所以外人看不出什么,她自己却是清清楚楚地体会到了痛楚。 想必是刚才射箭太过用力,牵扯到之前的伤口,这才流血了。 这时,树上突然掉下来一个瓶子,正好掉在沈长歌的怀里。 沈长歌被吓了一跳,她捡起瓶子,往上抬头看了一眼。 慕珩正坐在树枝上,一条腿垂在半空,他的目光望向远方,嘴里衔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沈长歌语气惊异,道:“世子爷倒是挺喜欢在树上的。” 夕阳余晖透过树叶的斑驳,洒在慕珩的脸上。 从沈长歌的角度看过去,慕珩的侧面镀上了一层昏黄色的光辉,再加上那几分隐隐约约的笑意,如诗如画,梦幻一般。 这个男人,的确是生了一副天底下最俊的皮囊。 慕珩伸出五指挡在眼前,语气里不带半分感情,道:“受伤了还要逞强,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沈长歌的目光落回到自己的左臂上,“世子是如何知道的?” 慕珩将身子往后倒下,靠在树干上。 他闭上双眼,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吐了一句:“与你无关。” 沈长歌掂了掂手中的小瓷瓶子,她打开盖子,往鼻子边上一嗅,似乎是药膏,她又抬眸瞥了慕珩一眼,心想:这个人会有这么好心吗? 不过,沈长歌还是说了句:“多谢。” 慕珩淡淡回了句:“不必。” 然后陷入了沉默。 沈长歌继续坐在树底下,她静静地看着远山的夕阳一点点落下,一点点消失,直至完全没了踪影,这种感觉,无法言说,却让心里不禁轻松愉悦。 太阳消失,月亮浮现,黑夜之下,晚风徐徐。 沈长歌不知自己在这里坐了许久,她忽然想起了树上的慕珩,出于好心,担心他是不是睡着了,便问了句:“世子醒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