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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其实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到应天了”大伯朱守仁讪讪的说道。
“半个月前我还在应天,还没有来苏州啊,大伯既是来找我的,缘何当时没有来找我?”
朱平安问道。
听到朱平安的问题,胡炜和夏羌两人又情不自禁的幽怨的看了大伯朱守仁一眼。
“咳咳,我们当时一路风尘仆仆,想着沐浴更衣,再来拜见贤侄,免得被人轻视,连累贤侄也脸上无光。”大伯朱守仁咳嗽了一声,面红耳赤的解释道。
一路风尘仆仆?比现在还风尘仆仆吗?朱平安扫了大伯他们三人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大伯朱守仁身上,继续问道,“伯父,沐浴更衣也用不了多久吧,就是休息一天,算算的话,当时我也还在应天。”
“咳咳,所以说都怪我心太软,看不得人间疾苦,看到人有困难,总想着帮忙解决,结果害我们落到了这步田地”大伯朱守仁的脸色更红了,不敢和朱平安对视,别过了头,目光闪烁着看向一边,声音也是躲躲闪闪的。
胡炜和夏羌早就听不下去了,低下了头,免得控制不住情绪。
“大伯既是乐于助人,缘何落到这步田地?大伯是在何处沐浴更衣的,又是助了何人落到这步田地的?”
朱平安无语的扯了扯嘴角,你嘴里的那个人,跟你没有半分钱关系。
“咳咳”大伯朱守仁咳嗽了好几声,才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我们是在留香楼沐浴更衣休整的。”
“留香楼?这名听着像是风月场所”
朱平安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大伯不愧是大伯,这爱好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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