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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胥吏听后,一个个更是心虚不已,当初怠工也是跟张县丞他们联合给朱平安添堵,想要将朱平安赶出县衙,没想到又成了现成的把柄。另外,他们巧立名目,从县城大小店铺揩油水,也是不争的事实。
“汝等罪三,倭患之时,临阵脱逃。倭寇攻打我县,本官征召所有公职人员上城墙抵御倭寇,尔等无一人听令,全都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在靖南最需要尔等的时候,尔等背叛了靖南,本官革职尔等已经是轻的了。”
朱平安不屑的说道,如果当时这些胥吏有谁响应征召,上城墙防守倭寇,朱平安也会对其网开一面,可惜,当时这些胥吏没有一个珍惜机会。
“大人,我等,我等没有临阵脱逃,倭寇攻城时,我们都协助守城了。”
“对对,我们都去了。大人,我们才没有临阵脱逃,你可不能污蔑我们啊。”
“就是,我不仅上了城墙,我,我还当场杀了一个倭寇呢。当时,张文书就在我旁边,张文书可以给我作证,是不是张文书?”
“嗯?嗯,没错。我在城墙上亲眼看见王典吏砍翻了一个倭寇,那倭寇被砍后凶性大发,最后还是我眼疾手快,又给那龟孙补了一刀才结果了他。是不是,张典吏?!”
“对对,没错。”
一众胥吏纷纷狡辩了起来,坚称他们当时都参与了守城,一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所有守城之人俱签名画押记录在案,上面可没有尔等任何一人的名字。”朱平安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当时之所以签到记录在册,除了封赏记功,就是防备眼前类似情况。
“我们当时就是参加了,只是走的早,在签名记录前就已经走了。”
有些胥吏如此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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