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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杨万里也不会放过他，当即张口说道：“不是，我不过是一个验尸的小人物，其实真正了解此事的人，是当年的警署署长，我不过奉命行事，他答应将来他升职，将他的位置留给我，让我永远保密闭嘴，不许将此事说出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为什么白家会知道。”

    “我和白敬业是表亲戚关系，我当年之所以能进入警署，就是白家人一手安排进来的，求你们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和你们一样，也不知道背后的指使的谁。”

    说完署长就跪在杨万里面前。

    因为他知道杨万里的可怕。

    孟大山都没斗得过此人，徐斌也进了监狱，就连东城一霸都改邪归正，这杨万里的手腕，绝对不是他能抵抗的，只能老老实实招供，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当年的署长去了哪里？”

    “当了州长，但前不久徐家给州长打完电话，州长就跳楼自杀了，你们不可能调查清楚此案的，州长一死，此事彻底没人知道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案子真的超出你的能力范围，调查清楚你也活不了。”

    “你知道对方是谁？”

    署长犹豫了许久，才郁闷地说道：“我真不知道，不过一次和州长喝酒聊天的时候，他无意中说漏嘴了，说是一个暗夜杀手集团干的，这些人很神秘，他们杀人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至于雇主是谁，我也不知道，但此人能让上一任署长成为州长，肯定权势不小。”

    杨万里也十分为难，因为白敬业不可能有这样的后台背景。

    而上一任的州长自杀，此事便无解。

    唯一的办法，找到当年的暗夜杀手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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