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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吴达开是跟着裴文定出门的,一切有裴文定安排好,他身上还真没带多少钱出来。
只得让跟着一块来的小兵将荷包都掏空,才勉强凑出了十两银子。
可短租的房子比长租的房子还要贵,就住一个月的功夫,就要花掉四两银子,剩下的六两银子,这么多人,怎么撑过这一个月啊!
裴文定失踪的消息,吴达开并没有传扬出去,所以他也没办法去找人借钱,也找不到人借钱。
当务之急,就是先把国公爷找出来。
安定下来之后,吴达开就审上了扁非。
扁非却什么都说不上来,只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掳走裴文定。
“他不是我掳走的。”
吴达开不信:“不是你掳走的,但是他也是从你住过的屋子里被人掳走的,若不是你不换房间,他怎么会被人掳走。说,掳走将军的人,是不是你的同伙!”
扁非都要被气笑了,“他与女人洗鸳鸯浴,在楼上瞎搞,弄湿了地板,水渗到我床上,把我的床都弄湿了,让我睡不了觉,我还不能换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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