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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最大的可能，不就是人为的吗？

    “秦文山？”苏凝虽然对于这一家子的坏，也已经有所了解，但如果这事儿真的是他们做的，多少还是让苏凝有点不敢相信。

    “虎毒都还不食子呢......他们就算再心狠手辣，也不至于......对爷爷一个老人家下手吧？”苏凝也希望，这些人真的还能存有这最后的一点良知。

    但秦晏对这些人的良知，早已经不抱任何期待了。

    从当年，秦文山差点害死了他，又害得他姐姐至今下落不明的这事儿过后，他就再也不可能相信这个人的良知了。

    “是不是他们做的，应该很快就有答案了。”秦晏的眸光一沉。

    他相信，爷爷的死，绝不是意味着结束。

    相反的，这应该只是一个开始。

    他们彻底向他宣战的开始。

    他们彻底露出爪牙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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