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要是不肯,那就传信回京都,让她爹把人逮回去。 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小孩心性,以为找到一个伴,就让他一路跟自己来了边地。 现在这情况,要是出了点事,她爹会把她剥皮的。 胡思乱想了一顿,最后决定,要是待会注定生死难料,那—— 傅砚辞绝对不能出事,他还没得到大靖的皇位呢。 萧逸也不能出事,他是西楚皇帝,他们西楚皇嗣单薄,矮子里面选高个,才选出来一个萧逸。 这个没了,可就再没有了。 不过本来就断袖了,也不可能有了。 但如果是聂文勋出事…… 算了,萧逸能跟她拼命,而且对方是大周太子,以前还帮过自己的忙。 思来想去,也只有她最不重要。 关键时刻,她是个女人,不好说用处会不会大一些。 在心底做了一番计较,耳边又传来一串叽里呱啦的北疆话。 抬头看去,‘傅砚辞’说了一串与‘聂文勋’差不多的话,语义不详,但是无论语气还是神态,都与北疆人别无二致。 程京妤信了,这要不是真有语言天赋,那就是跟北疆多少有点关系。 络腮胡依旧没有打消戒心:“君上,他们真是北疆人?我们也没有懂北疆话的兄弟。” 北越王的神情看不出异样,不知道信了没有,但他返回身,笑了。 “多好的日子,”他笑着说:“给他们也上酒。” 而后又朝程京妤他们招呼:“几位西楚客人也是,过来喝酒吃肉。” 只能坐下了。 对方虽然没有任何拘束或控制他们意思,但是依照上阳城现在的境况来看,北越王是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人。 否则也不会有那一城的屠戮。 所以程京妤猜,这人不可能完全消除了怀疑,他只是暂时收敛情绪。 起码目前来看,他们暂时是走不了了。 很快酒菜都端上来,北越王举起杯子。 程京妤对自己的酒量心里有数,但是不喝肯定也不行,她只能硬着头皮,抿了一口。 在大靖行宫的阴影还没消除,一口烈酒入喉,她人都麻了。 萧逸伸手在她的碗口盖了一下,看向北越王:“王、君上,我这个弟弟向来酒量极差,刚才在城里见了些血腥又被吓破胆,这样,我替她喝行吗?” 想不到这家伙关键时刻居然靠谱了。 北越王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饶有趣味:“那你能喝多少?” 那目光如盯上猎物的蛇,叫人不自觉地紧张。 萧逸的酒量其实也不怎么样,但他不能怂:“还行。” 说着仰头,喝完了碗里的酒。 呛得猛咳了一阵。 北越王哈哈大笑起来,愉悦极了:“不愧是西楚人,有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