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突然,聂文勋像是感觉到了视线,在替程京妤放下车帘后,朝傅砚辞的方向望过来。 傅砚辞:“......” 不过他并没有窥探人隐私的心虚,而是迎着聂文勋的视线,四目相对。 程京妤的马车开始缓行,她今日带了个新车夫,并不认得傅砚辞的车驾,径直驶了过去。 等到彻底消失在长街,聂文勋才慢悠悠地朝傅砚辞踱步过去。 恰逢这时候,一队被留在翰林院议事的朝臣缓缓走出来。 人还不少,看见聂文勋,原本想去打个招呼。 但是又一看,傅质子竟然也在。 众人双目放光,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纷纷放慢了脚步。 无他,想听听这两人聊什么罢了。 聂文勋手上的折扇一展,信步到了傅砚辞面前,好整以暇道:“怎么,殿下来等我?” 他一向不太爱拿架子,若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这样子是在生气。 傅砚辞当然知道。 那天晚上他们是不欢而散的。 他问完那句话,聂文勋直接气笑了,拿扇柄指着他的鼻子,指了很久,但是没说出话来。 最后只是狞笑一声,点头道:“你要这么想是吧?那你怎么不直接问,我对程京妤是不是别有所图?” 傅砚辞没问。 他鲜少与人发生口角冲突,从小到大的生长使然,对傅砚墨和傅砚诺,他都避开争端较多。 但是聂文勋不是他们,他算是傅砚辞唯一的朋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