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傅砚辞靠回椅背,表情深邃,令人探究不到分毫。 他说:“不知道。” 不知道? 聂文勋突然觉得有些烦闷,不过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他不懂自己为何要无缘无故操这个心。 “行了行了,往后再想,你真不去跑马?” 傅砚辞淡哂:“说了,没有认识的人。” “你不是认识我,等等,你在暗示我?”聂文勋凝眸端详他:“我如果将程公主请去了呢?” 大尾巴狼达到目的,缩在的椅子上成了一只慵懒的大狮子:“那再说吧。” 聂文勋都被他气笑了。 他不住点头,用手指着傅砚辞,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好好好!拿兄弟当猴耍,果然是你傅砚辞!” 茶已经要见底,管事上前来加水,被傅砚辞抬手一挡:“不用了。” 出来太久,他该回府了。 聂文勋起身送他,边走边盘算:“既然你要我帮你,那我也有一个要求。” 他还敢有要求,傅砚辞静静地看着他。 “你把萧逸一块儿带出来,他就是个蠢的,萧蘅犯事,郁家沦落,对他不是好事么?结果他伤心过度,愣是将自己关在宫里不肯出来。” “既然你都约不出来,指望我?” 他与萧逸的关系是好那么一点,不过也只是一点。 平时都是萧逸来撩拨的多,他一向大大咧咧,也不大在乎傅砚辞的冷脸。 但是没想到在萧蘅的事情上,却会为他伤心。 “你想想办法。”聂文勋瞥了一眼他的袖袋,拿捏了把柄,有恃无恐:“我不也要想办法么?” 其实傅砚辞也不必想办法,他去萧逸宫里,将明日跑马的事情说了。 原本郁郁不得志,伤心的快要死掉的少年将眼泪一擦,双眼放光:“真的?你也去?” 傅砚辞:“.....” 准备好的安慰堵在了喉咙口。 而聂文勋就要迂回的多了,他懂傅砚辞的性子。 既要顾着傅殿下的面子,也要替他守住里子。 于是在宫里转了三圈,他着人去备了一些上好的补品,去了趟侯府。 接待的不是程京妤。 程玺不在府中,听闻这几日有军务,去了趟禹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