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阮宁看秦云川并没有进来的意思,也就随他去了。 她仔细地跟这个“忘年徒”裴郎中讲阮氏七针的变化之玄妙。 “他这种情况,须得刺激心脉,此法危险。一般情况下不可用,除非到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 阮宁一边跟裴郎中强调,一边漫不经心地扎上去。 她看起来极其随意和轻松。 裴郎中疑惑地看着她,“师父您刚才说,此法……危险?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阮宁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语气也严肃,“对,这话你一定不能不当回事儿,得刻在心里头!” 裴郎中:“……” “但我看师父您扎针,似乎就没当回事儿啊?” 阮宁皱眉看他一眼。 裴郎中赶紧道,“哦,对,师父您是高手,自然是不用太当回事儿!” “胡说!”阮宁训斥道,“人命关天,咱们做大夫的,怎么能不把人命当回事儿呢?你还有敬畏之心吗?啊?你有对生命的最基本的尊重吗?啊?” 裴郎中:“……” 那您能不能,别一边一脸严肃地训斥,一边漫不经心地下针啊? “你知道这针变化无穷,相对的是什么吗?就是凶险也变化无穷,随时都会出现!” 阮宁正色道。 她刚说完,病床上的秦昊忽然惨叫起来,“嗷……嗷……” 裴郎中被吓了一跳。 他连忙往床榻上看去,只见床上那人眼球向外凸着,眼白上密密麻麻全是红血丝。 他嘴里汩汩往外涌着腥臭浑浊的乌血。 “他、他、他这是……” 裴郎中话都说不利索了,差点儿咬着自己的舌头。 “看见没有,这就是随时都会出现的意外!”阮宁还不忘现场教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