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什么!?”云暮听了这话顿时瞪大了眼。 “虽说那温家确实可恶,可公主您何必为了个温家苦了自己,温修奕连新婚之夜都未入洞房,您……”云暮气鼓鼓的说道。 “我自有思量。”姜月昭看着云暮,略带警告道:“今日你在我跟前说两句就算了,在越将军面前断不可再说这种话,明白了吗?” “是……”云暮有些泄气,低头默默应下了。 公主府门前,姜月昭弯腰走出马车,就看到那站在马车前,朝着她伸手的越正濯,而她刚刚才交代的云暮,这会儿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稍远处,低垂着个头,仿佛世界上没她这个人似的。 姜月昭深吸一口气,看着越正濯伸来的手没动。 越正濯愣了愣,沉思片刻收回手,近前半步抬起自己胳膊,眸色认真道:“是臣失仪,请公主下车。” 公主千金之躯,岂能如此无所顾忌与他肌肤相贴。 那抬着手臂的男子无半分退让,避开牵手宁愿让她扶臂下车也要扶她。 姜月昭心下微颤,到底未曾狠心拒绝,抬起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低头踩着小椅子走下了马车。 不曾想她刚走下马车,企图收回手的时候,手却突然被握住。 她愕然看着那抓着自己手的越正濯,他眉目英俊满身威武之气,此刻低垂眼眸盯着她弯唇笑道:“公主,臣若逾越,会生气吗?” 姜月昭:“……” 他在得寸进尺。 姜月昭咬牙怒瞪越正濯,意图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越正濯握的更紧了,忍不住怒声斥责:“放肆。” 越正濯眸中笑意更甚了,却并未再近一步,松开手俯身低头道:“公主恕罪,臣一时未曾自控。” “军中尚有要务,公主早些休息,臣告退。”越正濯走的利落又痛快,仿佛刚刚做出那番举动的人不是他。 姜月昭目送越正濯纵马离去,手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明明是恪守规矩从无逾越的样子,却又突然做出这般让人措手不及的举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