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牢房里,穗安早已经昏迷过去。 霍櫂夺过手下的刀砍断绳索,抱起穗安-- 一触后才发现,她浑身滚烫,脸已经通红。 他高喊:“备车,去医院。” …… 穗安清醒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的事。 她只记得自己被霍櫂抱上车,似乎还说了不少的话。 但记不清说了什么。 左右没什么好的,忘了也罢。 醒来时房间里没人,消毒药水的味道很浓。 穗安虽然是中医,但她不排斥西医,甚至还想学人家先进的治疗手段。 见手背上插着针管,她想要去摸摸。 “别动,好好躺着。” 一只大手按住她要抬起的手,竟然是霍櫂。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或者……他一直没离开? 穗安还是很虚弱,但也没忘了问:“爷爷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他让我向你道歉,都是他吃多了含有朱砂的安神药,这才闹出误会。” 穗安听着他说的每个字,更觉得讽刺。 什么叫他让我向你道歉,他自己呢?难道不该道歉吗? “那你以前跟我说包着朱砂的纸包,那不会是巧合,查到是怎么回事了吗?” 霍櫂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穗安还记得这种细节。 “查到了,是指证你的那名仆妇。她怕被你报复,才故意弄了这个纸包。” 这他也信? 仆妇不过是替罪羊,背后的人不是他母亲,就是霍樱。 堂堂少帅,她不信他查不到真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