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古代世界第三年6-《伏生诸天游记》
十七日,刘本来等至。十八日,县衙开会,於县代县令刘本来主持。
刘本来言:“先请户房曹佐王有财介绍工作情况。”王有财言:“於县有田45万亩,原有9051户,46231人,因逃荒人口流失不少,尚未统计出来目前人口。去年小麦平均亩产75斤,大豆平均亩产135斤。工商税去年1000贯,没有什么优势产业。现在库房无钱无粮。”刘本来言:“援助粮在路上,但根本要靠自己加油干。”众人言是。
接下来各房工作都如淇县,县衙各房推行新的工作条例和考核制度,把人和事搞清楚。农房抓秋种,牧房抓养殖厂,工房抓建造、榨油厂、织布厂、冬季水利工程规划,礼房抓冬季学堂和礼教,吏房抓人,刑房抓治安和法教,兵房抓退役军人和兵苗统计工作,为明年春季征兵做准备,医房抓队伍建设和更多行医,於县有两名医生。其它县的援助都在路上,如榨油机、织布机等。
会后,伏夕与征西大将军向明碰头。伏夕言:“淇、於两县内政我大体梳理好了。”向明言:“伏郡守辛苦了。伏郡守之能,大王是赞不绝口的。”伏夕问:“两县军事部署是何方针?我好做准备。”向明言:“大王未有后续指令。但明估计西征差不多了,要考虑如何防守。”伏夕问:“契丹这一方面呢?”向明言:“京城情报有言,须提防契丹冬季来攻。淇、於既要城守,又要有骑兵游击,威胁契丹骑兵。我军有5千骑兵,王将军有1500骑兵,你这里有900骑兵,是吧?完全可战。”伏夕听了后,也松了一口气。向明言:“我计划1万人马守於县,5千步、5千骑合王将军兵马守淇县。你的人做预备。军备应该没有问题,就是粮草、军械物资须仰仗伏郡守。”伏夕言:“目前粮草有,但同、淇、於三县旱灾严重,没有存粮,宿卫两县援救加供应军队,压力很大。须免同、淇、於三县今年秋粮税和明年春粮税,否则难以为继。”向明言:“我支持。我们分别上书大王,让王将军也上书。”伏夕言好。
十九日,伏夕带於县县令、县丞、主簿、六房曹佐回宿县。调同县县丞余世明至淇县为淇县县丞,辅佐县令赵启东,调同县主簿张大有到於县为於县县丞,辅佐县令刘本来。户房曹佐汪厚才来汇报工作,言:“六月下旬到目前为止,灾民又来了八千人,这次灾民人口总数为4.3万人。宿卫同三县各房共吸纳了各种人才428人。同县为佃农开荒1万人,卫县为佃农开荒1万人,宿县为佃农开荒2万人。卫县为采矿工、炼铁匠约3千人。三县经济运转良好。”伏夕言:“三县将灾民完全吸收后,经济将大大上一个台阶。今年秋收后,要大量采购粮食,不要留钱,我们粮食压力极大。”汪厚才言好。伏夕言:“过几日,大王任命我为北方郡守的文书就会到。我要调整一下组织结构。汪曹佐要做我的北方郡户部部长,同县令职级。”汪厚才喜笑颜开,不断称是。
二十日,伏夕又和工房曹佐徐三维谈,令其为北方郡工部部长。和农房曹佐刘三娃谈,令其为北方郡农部部长,刘三娃不由磕头,大喊:“祖坟冒青烟了,我农民娃子当大官了。”和牧房曹佐李大牛谈,令其为北方郡牧部部长,李大牛同样激动不已。伏夕令兵房曹佐赵四为北方郡兵部部长兼情报部部长,令郦源为北方郡战略部部长,瞿进、史秀、苏国维、田原为北方郡战略部参赞,同曹佐职级。此时,苏国维、田原已回宿县。吏、礼、刑、医四部暂不动。伏夕要求户部、工部、农部、牧部部长多到下面各县摸情况,把各房人员和资源调配好,发挥最大效能。四部长如令而去。战略部五人也要求去各县转转,特别是淇、於两县。伏夕言好。
八月一日,伏夕桩功练毕,长吐一口浊气。王二言:“老爷桩功通气初阶已经稳定。老爷在练武方面天赋惊人,我认为老爷将来突破小周天,入大周天,很有可能。”伏夕笑道:“托王二叔的吉言。我也不急,就定定心心地练。”王二言:“这种心态最重要。一旦急了,效果就天差地别。”伏夕问:“以我的武艺,能真刀真枪地上战场与对方大将对抗吗?”王二言:“老爷石锁已达80斤,发力已至整劲大成,刀法已入意,枪法已炉火纯青,可以正面对抗大将。只是经验不足。”伏夕言:“好。慢慢来,我不急。”王二言:“再让我们发展几年,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伏夕哈哈大笑。又问:“伏府各县产业怎样?”王二回:“宿县伏府有老耕地28万亩,开荒地15万亩。榨油厂每日产油,工人可以轮休,制衣厂每日制衣,这两项产值不如养猪,但利润很高,接近养猪利润。六月产业总收益达2500贯。”伏夕言:“收入这么高?和宿县工商税相当了。”王二言:“工商税是产值的20%,我们的利润是50%。其他大户利润也差不多。”伏夕言:“宿县的产业真是做起来了。”王二言:“不仅产业,老百姓的日子也好。伏府佃农家家有纺线机、煤球炉,猪舍、羊舍都已建好,前一阵小麦收购价高,伏府佃农纷纷卖出一部分小麦,买了织布机,农妇打算冬季生产就在家织布、养猪、养羊,这样的收益远比参加大生产高,加上养猪、养羊都开始几只一起养了。伏府佃农可谓小康。”伏夕问:“其它大户家佃农呢?”王二回:“自有田农户出身的都不错,早早建好猪舍、羊舍,早早买好织布机。还有一些懒的、穷的没有建猪舍、羊舍,但冬季前建好,没有问题。冬季前宿县佃农织布机家家有,可以实现。”伏夕问:“逃荒过来的呢?”王二回:“各大户都赊借给他们建猪舍、羊舍,赊借给他们纺线机、织布机。他们运气真好。”伏夕言:“今年冬季过了,宿县可称小康。”王二言:“是。卫县伏府管辖老耕地27万亩,开荒地5万亩。伏府产业:养殖厂、榨油厂、织布厂、制衣厂利润也很高,但限于卫县大豆亩产还未至高点,榨油厂、养殖厂产能还没有充分起来,织布制衣厂倒是十分忙碌,但不敢过于扩张,因为织布到户是趋势。卫县伏府六月产业收益达1500贯。伏府管辖佃农吃穿没有问题,但建猪舍、羊舍、买织布机,今年还力不从心,明年就能达到宿县水平了。”伏夕点头。王二言:“同县伏府管辖老耕地25万亩,开荒地5万亩。伏府产业规模还小,六月产业收益500贯。佃农还需救济。今年秋收、冬季大生产后,可以吃穿不愁。淇县、於县两县情况等冬季大生产后再向老爷汇报。”伏夕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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