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古代世界第三年2-《伏生诸天游记》
二十一日,伏夕赶到卫县,正好瞿进从契丹回来,告诉草原旱情也重,欲卖一部分牲畜换更多物资。众人商议后,除执行宿县措施外,加大与契丹贸易量,用铁、布、盐等集中换羊。卫县商队马上去办。伏夕又讲了宿县年度总结会议时讲的组织原则和提拔情况,要求卫县所有官吏差役好好工作,明年年终会议,伏夕将亲自参加,并进行提拔。众人鼓掌。
二十二日,伏夕到同县,郦源、史秀也从晋国回到同县。众人开会,同县县令李治世言:“同县地处山区,本应无大患,但水利工程冬季没有上,影响很大。我们商议下来,想保一些用水条件好一点的粮田,弃掉用水条件差的粮田,但财力紧张。”伏夕讲了宿县、卫县措施,众人觉得都可用。但同县弃田很多,佃农影响小,大户受不了。史秀言:“既然水利工程冬季没有上,现在就亡羊补牢。”伏夕言:“好,亡羊补牢,公中出粮。徐曹佐,公中行不行?”户房曹佐徐本有回:“压力不小。”伏夕言:“我让宿县借粮给同县。”徐本有言好。郦源言:“老爷,晋国粮食不够,可能会打仗,我襄国首当其冲,而同县是一个冲击点。同县邻县晋国的淇县,有军队增加迹象。”伏夕问:“同县守没有问题吧?”同县县尉徐十三回:“守没有问题。现在城防军317人,王将军有4000人。军备物资非常充分,我们的军备工厂产能不错。”徐本有言:“军备工厂开销很大。”伏夕问:“军备工厂有没有打开外贸市场?”徐本有回:“很少,主要自用。”伏夕言:“千方百计降成本吧,规模保持就行。”
二十三日,伏夕、郦源、史秀回到宿县。伏夕、战略部五人、赵四开会。赵四言:“今年除了打仗威胁,还有逃荒百姓大量涌入的风险。”瞿进言:“逃荒百姓既是负担,也是资源。我们现在缺人,开荒、工业,特别是采矿、炼铁。”苏国维言:“还是要根据粮食情况,量力而行。”赵四言:“以宿县的积蓄,度过春旱,吸纳1万人没有问题。”这时户房曹佐汪厚才慌张跑进来,大声道:“老爷,老爷,大王紧急征粮。”伏夕问:“征多少?”汪厚才回:“800万斤。”赵四言:“操。这么狠?”郦源言:“武守文就这么狠。多少人被他逼反。”伏夕问:“卫县、同县呢?”汪厚才回:“明天会有消息。”伏夕言:“明天再议。”
二十四日,伏夕、战略部五人、赵四、汪厚才复议。汪厚才言:“卫县、同县没有征粮任务。两县被收刮得很,大王也知道,算手下留情了。宿县征粮,大王会给钱,给一半,另一半有了给。”伏夕扶额,言:“还好。哎哟,蛮好叫王二叔也来开会,我都不知道伏家底细。”赵四嘿嘿道:“老爷,我知道。伏家有1000万斤小麦。”众人“哇”声一片。赵四言:“各大户受老爷影响,家中没钱,就囤粮。上次会议言有一年余粮,全是低调,都有底牌。”伏夕言:“看来各大户这几年实力增长不少。”汪厚才言:“榨油、养猪、织布制衣,利润很高。加上自有田农民又投靠大户。”伏夕言:“大王令赶紧执行。户房用钱买大户、佃农余粮,用于以后公共项目,如修官道、水利工程。逃荒灾民开荒由大户出粮。如果逃荒灾民采矿,由卫县公中出,灾民一律以工代赈。”汪厚才言好。伏夕言:“卫县大户实力不足吧?”汪厚才回:“卫县公中强,大量田产归公中,又有采矿、炼铁大产业,所以卫县库粮增长很快。”伏夕言:“要扶持卫县、同县大户实力。高产粮种卫县同县全覆盖,卫县同县最容易开荒的地优先开荒。”汪厚才言好。田原言:“老爷,我想回一次冀国,仔细判断冀国动向,看会不会向我们进攻。”伏夕言好。苏国维言:“老爷,那我也回一次皖国,看看皖国动向。皖国会影响襄国大王的军事布局,间接影响我们。”伏夕言好。瞿进、史秀也吵着要再出差,伏夕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和郦源一起梳理一下军备情况。
进入五月,开始有逃荒农民入境。西边入境的,在同县搞水利工程,东边入境的,往卫县采矿。
五月十日,田原传来消息,言冀国大王袁泉水知道田原回冀国,突然亲自拜访田原,说冀国与邻为善,不会因为灾情对襄国发动战争,但希望增加粮食交易,减少冀国老百姓死亡。伏夕想了想,让汪厚才与冀国商人交易,小麦不卖,大豆、豆油、猪肉增加贸易量。
五月十五日,苏国维传来消息,皖国旱情还好,未有军事异常调动迹象。
整个五月,竟涌入1万多灾民。伏夕轻松安排好。同县水利工程由于人多,加干旱因素,进展异常快。三个大水塘,一些河流的挖深挖宽,灌溉沟渠,工房曹佐淡有锡预估六月二十日可以完成。
进入六月,涌入更多灾民。伏夕与众人商议。农房曹佐刘三娃言:“宿县夏粮不会减产,卫县夏粮肯定增产。少吃麦多吃肉,不会有问题。”牧房曹佐李大牛言:“猪肉库存很多,现在汪曹佐高价卖出一些。生猪生产一直在稳定增产。秋粮我预估不会有问题,三县扩充生猪产能有基础。”伏夕言:“秋粮收上来后,宿县要低价卖一些母猪给卫县同县,扶持他们的养殖业。”李大牛言:“好。我会多留一些母猪种猪,数量会与卫县同县沟通好。”伏夕问刘三娃:“大豆高产粮种能覆盖多少亩田?”刘三娃回:“三县全覆盖都有富余,小麦要明年收成后才能全覆盖。”伏夕言:“好。年厂长,榨油机要大量生产,卫县同县榨油厂那里可以赊账给他们。”榨油机厂厂长年守成回是。户房曹佐汪厚才言:“看情形,灾民会超过3万人。卫县户房曹佐丛学文说根据卫县荒地情况和大户经济实力,开荒10万亩,收纳1万灾民比较实在。同县户房曹佐徐本有说根据同县荒地情况和大户经济实力,开荒5万亩,收纳5千灾民比较实在。宿县开荒能力没有问题,但荒地质量随着好地被开发完,就大幅下降了。”伏夕言:“好地够开荒多少亩?”汪厚才言:“目前63万亩耕地,还有20万亩荒地可以优先开发。”伏夕言:“好。把这20万亩开出来。还有灾民,送到同县,借粮给同县大户。”伏夕言于工房曹佐徐三维:“灾民住房建设既要考虑速度,又要考虑长久成本。”徐三维回:“卫县因为冬季生产,采矿点有大量空工房,现在灾民涌入得多,工房不够,搞了不少简易房。等灾民开荒后,会加盖工房。按照老爷规划,以后冬季生产,男丁采矿会越来越多,工房要充分准备。卫县按照1万灾民开荒计划,先为他们建造简易农舍,冬季生产时,再统一组织农舍改造。宿县按照2万灾民开荒计划,先为他们建简易农舍,冬季生产时再改造。同县先按照5千灾民开荒计划为他们建简易农舍,如果人多,再建。冬季生产时再改造。”伏夕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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