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概徐耀祖也没有想到江婆子会一把扯开包扎的布,伤口露出来了,就是一团红肿,肿块上是血口子。 现在用了伤药已经止血,但伤口的面积和状态都是大面积撞伤,边缘还带有一点擦痕。 “什么事?吵吵嚷嚷的!”张军头刚才把那些卷宗整理好准备下午送去县衙,听到是江大嫂子在跟人吵架,可吵得这样久还没完就出来看。 江枝指着徐耀祖的伤口道:“张什长,你的经验丰富,看看这是什么伤!” 张军头瞄了几眼,扬眉道:“这就是土墙角的撞伤,还是自己低头正面撞的。你们自己去找一下在什么地方。” 李老实已经从后面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道:“哎呀,我找到那处撞墙的地方了。” 一听找到撞角,徐耀祖脸色顿时大变:“我我记错了。” 耀祖媳妇也松开抓住小满的手,眼泪一收,挤出苦巴巴的笑:“小满,是你耀祖叔急昏头,我也误会了,这事就算了吧!” 原来小满刚到徐耀祖窝棚外,正遇上徐耀祖夫妻拉扯吵架。 徐耀祖看见小满过来,知道是找自家兴师问罪,不料一晃神被女人推撞在墙上,立即鲜血直流,他索性说成小满打人,乘机想讹诈。 旁人只能看见小满气冲冲去那边窝棚,具体是什么情况无人知道,全凭这对夫妻自己说。 现在医棚认出撞伤,李老实又偷摸着进窝棚找到撞墙的地方,夫妻俩才承认错误。 江枝冷笑道:“你们是想说啥就是啥,今天要地不成就诬陷,明天又该出什么主意,天天花样百出,谁都没精力跟你胡扯。张什长,这事牵连太多,还是送县衙吧!” 张军头也烦得紧:“好,送县衙,让章县令处置。” 以他的军中规矩就是先来一顿打,再调到最苦最累的地方,不死也要脱层皮。 可这些是农户,打完不撵还结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坏水,还是送给章正,他喜欢养人命。 徐耀祖夫妻俩慌了,这种事经常有,农户人家总是要为田坎地头,边边角角吵闹一辈子,谁家也不会说送县衙。 俩人又跪在地上嚎,对着小满哀求:“小满,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要你家的水田。” 江枝摇头,只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现在哭晚了。 有一种人就跟小野猪一样皮糙肉厚,打上去只管一阵,痛过就忘了。 本来已经放过徐长寿一家,现在还连番跳出来,那就别怪自己无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