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已经有过一次吃肉经历,这一次虽然同样饥肠辘辘,但没有了第一次的疯狂,只是在吃葛根时有些意外,是意外的好吃。 再加上有调味的葱花韭叶,味道就更好了。 徐二瑞塞一块葛根在口中,吃得两腮鼓鼓:“娘,明天我先去把剩下的葛根背回来,再去找肉。” 娘说还有葛根没有背回来,自己就先去背回来,再做自己的事。 小满在旁边吃得含含糊糊:“还有我也去!” 现在他也是一个能养家的劳力,两家的事就是一家事。 棚角里,徐大柱也在吃东西,小满奶给他盛了肉。 “奶,给我吃葛根!”徐大柱也听到江婶子那几句简单的话。 偏瘫也好,瘫痪也好,只要能治病他都要吃,他想坐起来。 小满奶道:“你先吃些肉,看你太瘦了,那些东西等以后再吃!” 她想让孙子多吃些肉补补身体。 肉食不常见,能吃一顿算一顿,既然葛根可以吃,山上多得很,以后再挖就是。 徐大柱摇头,躲开送过来的肉,这些肉虽然好,但他没有劲嚼不烂吃在嘴里也咽不下,只能喝汤。 唉! 小满奶满眼都是泪水,她心疼大孙子,从受伤就没吃什么好的,这身子骨是越来越差,偏偏现在还遇上乱世,没办法找好郎中,要怎么养才养得好! 火塘边,小满爷也放下碗筷,看着孙子只能喝汤,他也吃不下了。 还是江氏说的对,自己瞒着藏着连病情都不说,谁知道有什么草药能治,什么都试一试,万一就好了呢! 于是,小满爷压低声音,简单说出两年前那塌家灭门般的惨事。 说起来,这也是一个很寻常的病案,一句话就能概括。 两年前冬天的一个早上,当时大柱媳妇已经生下妮妮出了月子,徐大柱上山烧炭累了,本来该在山上住一夜再走,他惦记家里妻小和老人,冒险背着沉重的炭筐摸黑下山,失足跌下山崖。 人没有死,但伤了腰,刚抬回家时腿还有知觉,找了镇上县里的郎中来治。 耗光银钱,扎针汤药齐上,别人怎么说好就怎么治。 可治着治着下半身完全没了感觉,就连屎尿都失禁,彻底瘫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