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这次,连夸带骂,就得叫你脸红地无地自容。 这么几十上百号人训下来,没一个脏字,没一句重复。 功夫见长。 傅应绝一套下来,还能接过苏展递来的茶徐徐地喝一口。 他这人就是那气势,就算是在龙椅上,长腿一搭,也是坐没坐相。 这动作带着些流气,但他做起来就有些说不上来的风流跟矜贵。 “还有话便说 。”傅应绝吹冷茶水,睫毛在热茶的雾气里模糊。 察觉到有些大臣欲言又止,便问了一句。 “这……” 既然是傅应绝主动问了,大臣也像是受了鼓舞,还真问出了口。 “臣等听闻,小殿下此番在外劫富济贫,劳苦功高。” 大臣整理下措辞,挑挑拣拣说了几句好听的。 原话不是这般的。 原话是说父女俩落草为寇,打家劫舍,整一个胡来了得! 不过他们一想,都知道这定是陛下的主意。 小殿下才几岁,她知晓个什么事儿,一日吃几块糕点都要掰着手指头算。 这样的,打家劫舍? 定然是叫陛下这大尾巴狼唬了去! 不过君臣嘛,还是要顾虑些分寸,你也不能指着陛下就道是他教坏小殿下了。 还是得旁敲侧击,细细引导。 傅应绝喝的茶水本是甘甜带涩,等下头大臣一问完话,只觉得是满嘴都是苦的。 被茶盏掩住的唇齿,小幅度地咬合细磨。 咬牙切齿地。 他现在有些后悔,当真是多余问了那一句。 自己给自己找事儿。 “听谁说的。”傅应绝装作没事儿人,将杯子一搁。 气定神闲地抖落袍角,往后靠着椅背,没有一点心虚。 太过理直气壮,这就叫诸位大臣有些拿捏不准。 “是……也无人说,就是些传闻,臣下整理了一番,便得出这些。” 那便是口说无凭,空穴来风。 傅应绝便笑了,方才小意了一些的姿态立马又高调起来。 “传闻?”他道,“外头还传朕茹毛饮血,心情不好就得叫这金銮殿血溅三尺。” “今日朕心情欠佳,诸位瞧瞧,是谁先来。” 这么一说,将下头的立马堵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 傅应绝见着心情舒爽,得寸进尺,又故做为他们考虑的样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