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堕的话难听,但有理。 他本事大,自然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 可他信誓旦旦说这种话,就算没有恶意,月弯弯脾气好也难免动气。 天平的两端,非善即恶。 谁都不愿意被人用些不太美好的词来形容。 月弯弯不愿听他这样说丁雅言。 “别生气呀。”白堕本意也不是招人嫌,忙讨饶道,“我就是说说而已,书上是这么记的,但难免出错嘛。” 月弯弯站起来,想走。 可闷闷地气两下,也只是搬着凳子坐到了另一侧。 埋着脑袋不理人。 生气也不对人恶语相向。 白堕多看了两眼,又想起从土匪嘴里无意间听来的闲话。 说她过得并不好,但还有这份善意,没被戾气沾染,实在难得。 有侍灵的缘故,但更多是因为她这个人。 静慧。 白堕只能想到这个词,这个词出现在人身上,总觉得与佛祖有缘。 砸吧了下嘴,白堕出言安慰,“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看看......” “您下次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月弯弯抬起头来看他,一言一语很是认真,“我没读过书,但知道人就是人,书上说的善恶并不能概括一切。” 二当家时而说,要是这寨子里黑白分明,早就是个炼狱了。 没有纯粹的恶,也没有纯粹的善。 她也恨过王富友一家,也常常自卑自怯,但最后也并没有走弯路。 白堕也很是听劝,连连点头,“知晓知晓,和尚我再不说那样的话了。” 月弯弯便没有再气,白堕也安分了有一会儿。 他俩就这么静静地守在门口,月弯弯望着远处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她眼睫忽然颤了下,兀然开了口。 “白堕和尚。” 白堕疑惑着看她。 瞧出她情绪莫名地有些低落。 “你说大当家带我回京,可我到今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同寻常,龙侍该是很厉害的,我会不会……会不会……” 后面声音越来越低,和尚费了好大劲才听清。 他掏掏耳朵,没有半点迟疑,“都说是龙侍了,自然本领通天。” 这话毫不夸张,不然也不能挡住那劈天盖地足以摧毁半壁江山的洪水。 闻言,月弯弯放在膝上的手慢慢紧缩,握成了拳头。 “但是——”白堕话语一转,“你们是不同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