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晓得些战术,怪不得是战斗鸡啊。 李爷瞧着自己输了,反是松了口气。 这般也好,倒不是将人得罪了彻底。 他故作大气,夸上两句,“贵府小小姐当真是个妙人儿,这般厉害,李某自愧不如。” 将钱全推了过去,有他的本金,还有方才赢的。 “拿好了,买糖吃。” 说完就要走,却叫庄家闪身堵住。 迎着李爷不虞的面色,庄家比了个捏钱的手势,此时也不怕得罪他了。 “爷,您给少了啊。”他指着下头的赌桌,道,“照着算,那头赢了需得翻四翻来给码子了。” *** 傅锦梨赚得盆满钵满。 来时两三袋,去时候已经是个半人高的小箱子。 她还找了根绳子,将箱子栓了,挂在自己身上,说是送给爹爹的,要自己拿。 她乐呵呵地走了,李爷却铁青了脸。 有下属靠过来问,“可需要咱们——” “蠢货!” 兜头一巴掌扇下,李爷压低了声音骂,“那是季家!” 当他不想报今日之辱吗,可对面有季家做后盾,道上哪个想做生意的,都得避着些。 “裴风在何处!”他又恶声问。 下属捂着脸,快速道,“裴风发现咱们了,跟着寻到了兄弟们的落脚点。” 李爷立马甩袖就走,“老子拿他来出出气!” ———— “爹爹——” 傅锦梨刚下车,扯着嗓子就喊。 傅应绝刚脱了弄脏的衣衫。 平日里掩在衣衫下的地方薄肌轻盖,微微一绷直,极具爆发力。 腰部紧窄,肌`理分明,一身皮`肉,冷白如雪。 是力量感的野欲跟养尊处优的贵气相互碰撞。 听见外头那一小嗓子,他动作一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