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僵硬地咳嗽两声,他垂下眼来,隐隐不耐,可想到什么,又强按耐下来。 那一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模样,竟是有些生无可恋。 可众人只当他身子受损,又忧思过度。 唯有傅应绝,轻咳一声,率先转过了头,嘴角压都压不住。 待人一走,周意然“虚弱”地被搀扶回了帐子。 “退下。” 他声音“有气无力。” “是。” 毡子随着声音的消失一起落下,那装得辛苦的人,终于挺直了腰。 修长的指节搭在大氅上,随意扯下落在一旁。 长腿有力,往前迈去,走得四平八稳,一改方才的虚浮。 扯了挂在一旁的便服穿上,他俊秀的下颌绷紧,口中咬着弯弧的匕首。 一边束发,一边朝外头走去。 在月色下,只能看见一个身高腿长,板正的黑影,猎豹一般迅捷的身子,起起伏伏间,留下微荡的马尾。 *** 上京城中,亥时三刻城门闭锁。 这时夜深人静,街上少有人走动,守卫要松懈几分。 “待下了了值,可要喝一盅?” 上京辖管,同属禁卫。 说话的,恰好是一个小领头。 他哥俩好地搭着旁边人的肩,笑着又朝将要关上的城门外看了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