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伯自然乐意,点头称是。 转身待要走,乔巧又喊住他,迟疑着捏了捏自己衣带,方才抬起头看他。 “另外……温伯,阿兴家里遭遇变故,心里可能有些想不开。你若有闲,多开导开导他。” 温伯一阵懵。 想不开? 他和阿兴,不都是同一命运吗?碰到这么好的主子,不幸中大幸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年轻人就是想得多! 他又点个头一口答应。去倒垃圾时,心里还琢磨这新主家性子真软和。下人的情绪,会时刻加以关注照顾。 等温伯去厨房把饭菜端回房间了,乔巧才看到云以墨担了一挑柴火,快步走回家来。 她连忙上前迎接:“二公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们都知道云以墨以这种身份蛰伏在她家,是权宜之计吧! “叫我阿兴。” 云以墨怕她喊习惯了不改,被旁人听到生疑,压低声音纠正她。 “这挑柴火重,你别碰,我给你担回后院去。你一个女人,以后不要做这种重活,伤身体!” 乔巧手刚碰到扁担,被他闪开,不觉愣在那里。 她这是第一次被男人给呵护照顾了吗?见云以墨背影远去,她想追上去。可追上去又不知道说什么。 算了,这位云二公子愿意挑水砍柴就让他做吧,当贵公子下乡体验生活的。如果什么也不做,确实容易让人怀疑。 她回花厅陪孩子吃完饭,送碗筷去厨房,发现云以墨还在沐浴更衣没吃饭,便让柳娘将他的那份饭菜热热再送去。 第三天,是催妆的日子。 何为催妆? 催妆就是男方将聘礼及凤冠霞帔等妆物送到女方家,女方回送嫁妆及新郎袍带冠冕到男方家的礼节。 以乔家的财力,自然置办不起凤冠霞帔,就算勉强做了,怕也不如蔺清莹的意。 所以两家都是各自做喜服,送妆前一天晚上送到对方家,第二天拿出来走个流程。 不过这不影响余家村人看热闹的兴趣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