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还不知道隔了这么长的时间,她赶到京城,是不是黄花菜已经凉了。 不过,若能在云爷爷坟前上炷香,磕几个头,也算了却自己心愿。 一路颠簸,两人终于在第七天大早,风尘仆仆,赶到临近京城的码头。 仰望远处绵延起伏的一带城廓影子,乔巧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辈子,不愿再出第二趟远门! 她和贺伯如同两个叫花子,蓬头垢面遭人驱赶。 这也不能怨他们啊?赶的这趟末班船,船费不比青帮船便宜不说,船上且既不提供餐食,也不提供水源。 船家为了多卖船票,让七八个人挤一个小格子间。乔巧和贺伯通宵坐在角落,小解是在贺伯掩护下、布帘子后的尿桶上完成的,大解一直憋着。 啃个干饼子喝口水囊的水,要用满屋子的酸臭味下饭。一天两夜下来,船上的乘客可不煎熬成了妥妥的叫花子吗? 好在懂经商的人很多,码头除了船坞,还有众多小巧的客栈饭馆,供一身沧桑的旅客小憩休整。 乔巧和贺伯挑了一家比较大又不随意驱客的店,进去开了个房间,换衣吃饭。 这次两人没有再穿朴素的布衣,而是拿出预先准备的好衣裳换上。 乔巧的衣裙是买来从没上过身的锦衣;贺伯是一袭细棉长袍。 毕竟接下来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京城,寸土寸金的天子脚下。加上乔巧将要做的事……面上光对他们很重要。 码头在京郊,要进京城,还要雇辆马车,赶个半天路。等踏上实地,仰望气势恢宏的城池,高耸入云的城墙,差不多是晌午后。 人站在巨大的城门下,觉得极其渺小。 等候过关卡的百姓,分成数列纵队,鱼贯进出。与别的城镇不同的是,这里无论进城出城,都会遭遇守军严格的盘查。 关口处的拒马枪,拦截五六重。城门上方,为以儆效尤,还悬挂了一排铁笼子,里面装着已经干枯或者腐烂的人头。 乔巧忍住恶心,瞪大眼睛在里面找寻是否有自己熟悉的人头。 但距离实在太远了,加上人头面目全非,她看不出个所以然。 排了近一个时辰的队,才轮到他们,两人拿出在平阳县办的路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