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围巾比较好织,只要把握好宽度就行。 刚开始班里一到休息时间只有冯思思跟唐欢织围巾,后来不少女同学跟着也买了毛线。 现在一到休息时间,都从桌斗里拿出毛线开始织,还能互相教对方样式,班里气氛倒是前所未有的和谐。 唐欢最先开始织的是黑色,老孟同志每天上班,路上冷。 黑色围巾织完,接着是红色。 两条围巾送给老两口后,唐欢才开始织灰色的。 其实灰色她第一眼就觉得很适合孟择言,说是给自己织都是言不由衷罢了。 从电影院离开后,第四天孟择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最近不回来,就开始失联。 有了前车之鉴,邢翠也没有那么惦记,天气越来越凉,她忙着屯菜屯柴屯煤球。 入冬了,这次孟择言一个月没跟家里联系,唐欢的灰色围巾早就系上了。 她的衣柜里还有一条比她这条大一号的围巾还没有主人。 冬天上学是真难捱,那么大的教室只有一个煤球炉子,还不敢放开了烧,每天的煤球都是定量的。 唐欢买了最厚的手套戴着,老师让写字的时候才从手套里伸出来,写完字赶紧塞进去。 即便是这样,她的小拇指都变得圆鼓鼓的。 邢翠同志说是冻了,每天给她煮水泡手,说是不能冻下根,不然以后年年冻。 效果暂时没看出来,小拇指还是圆鼓鼓的,每天早上起来都又涨又痒。 孙启阳给她打电话,说是他被省队选上了,以后就要转成滑冰运动员。 不是旱冰,是那种脚底下穿冰刀鞋的滑冰运动员。 自从那次喝醉错过,孙启阳很久都没有联系上唐欢。 他临走前也联系过唐欢,不过唐欢去上学不在家,接电话的是邢翠。 后来他就学聪明了,周日上午准时打电话,唐欢次次都能接到。 也没有特别多的话说,孙启阳絮絮叨叨的说着溜冰队的事情,说着他的困惑焦虑。 唐欢也不需要给他出主意,只要安静听着就行。 他没有跟唐欢说过半分越界的话,唐欢也把他当普通朋友。也不能说是普通朋友,应该比普通朋友更高一层。 或许在孙启阳看来唐欢是知己,但在唐欢看来孙启阳是榜样。 一个人奔赴其他城市,在那里一己之力闯进省队,成为滑冰专业运动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