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姿月顺着侍卫的手上看去,顿时神色微妙。 只见侍卫手上的腰牌是宫中之人出宫所持,每个宫都有一块自己的腰牌,此刻那块腰牌上赫然一个‘央’字。 很显然,这是未央宫的令牌。 毕竟宫里只有未央宫一个带着‘央’字的宫殿。 霎时间,嫔妃们如石化一般,看向谢姿月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个陌生的、大半夜爬上柔嫔床的男子,居然是皇贵妃娘娘的人? 那个男子这时候也脸色大变,上前要抢回那个令牌。 但是捧着令牌的侍卫距离汉宪宗极近,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让男子近身?万一他要伤害汉宪宗怎么办? 守在一旁的两个侍卫极快反应过来,将男子反剪双手摁在地上,不容他挣扎半分。 “陛下,这一切都是草民自作主张,不关皇贵妃娘娘的事。” 男子的脑袋被狠狠按在地上,纵使脸颊已经挤压变形,却仍旧勉强开口。 原先羞愤不已的柔嫔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指着谢姿月骂道: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陷害我!” 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想起之前谢姿月害得自己被禁足在寝宫快一个月,现在居然还陷害自己……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径直起身朝前扑,像是要用锋利的护甲去抓她的脸: “谢姿月!你这个不要脸的人!陛下你也听见了,这个人都亲口说了,他身上还有未央宫的腰牌!” 周围守着的侍卫见此忙去拖着她,只是顾念着她怀孕,也不敢下大力气,两边人就这么对峙着。 “放肆!”谢姿月冷冷呵斥:“这事本就不关本宫任何事,仅凭这贼人的一面之词,你就相信了,未免太过愚蠢!” 她算是明白了,这次的事情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她,想要一石二鸟,想要同时陷害她与柔嫔两人。 但是柔嫔果真愚蠢,就这样被人当成了棋子摆布,见到腰牌就笃定是她。 “陛下,”谢姿月转头看向汉宪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