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书籍只呈现了人物的片面,身在真实,甘琼英才知道司马瑞更多的是狂傲自大,目下无尘,狼子野心歹毒如蛇。 他的武艺绝不低于他身边的侍卫,而甘琼英之所以没有选择上来就动手,正是因为怕摄政王看出败势,不管不顾逃走。 而只有铺垫了多天软弱无能,又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才能够在司马瑞没有防备的前提下暗算他。 只要摄政王中了这个东西,就轻易跑不了了。 甘琼英上了马车之后,一掀开车帘,摄政王正在喝茶解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又发出了一声嗤笑。 他闻到了甘琼英身上的檀香味,嘴里讽刺道:“公主最近倒是爱上了烧香拜佛,前些天也是去进香不回府,否则也不会让皇帝急成那样,怎么,佛祖给你指了明路吗?” 甘琼英听到摄政王故意提起甘霖刺激她,也不控制自己,面上露出了怨恨屈辱的神色。 这正是司马瑞想要看到的。 甘琼英跪坐在马车角落,并没有选择靠近摄政王,袖口微微抬起,双手交叠放在自己的腿上,连弩正好对准摄政王的胸口方向。 这也是他们提前就推算演习过好多遍的,最合适的偷袭角度。无论摄政王怎么坐着,这个姿势都是最佳,必能让他受伤。 只要她的人在那盏提灯烧尽熄灭的时候开始动手,甘琼英就按下连弩,而后她靠在门口这个位置,影一会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拉出去。 看到甘琼英进了马车,却不吭声,只是靠着门口坐着,摄政王还以为甘琼英不肯放下她那高傲的自尊,心中虽然鄙夷,却因为接下来甘琼英可能会哀求他而变得兴奋。 他最喜欢斩断飞鸟的翅膀,最喜欢扭断仙鹤的脖子。 “直接一点,端容公主今天晚上到底是想跟本王说什么呢?”摄政王的音调微微升高一些,这是他玩弄猎物之时的标志性音调。 每一次,他都是用这种语调,哄骗甘霖心甘情愿走向恐惧。 司马瑞看了一脸含恨的甘琼英一眼,勾起了一侧唇角,笑得邪肆而险恶:“端容公主可要好好想一想,如果让本王满意了,说不定……本王就不会再去动宫中的那一位。” “说真的,那一位玩起来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你知道他先前服用毒药嗓子哑得厉害吧?每次叫起来都像是黑鸦一样难听。” 摄政王残忍道:“怪不吉利的,有两次差点忍不住把他掐死了。” 甘琼英微微抬起来一点袖口,余光顺着马车车帘敞开的缝隙,看到外面那一盏提灯已经烧到只剩最后一点火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