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看清了来人的那一刻,司马瑞也震惊到无法言语。 在整个皇城之中,就没有一个皇亲贵族能够看得起甘琼英的这个驸马。 而骊骅也一直都很低调,从来不对任何皇亲贵族阿谀奉承,甚至就连生意上也避免与他们竞争。 如果不是甘琼英带着他去惠安大长公主的寿宴,世家之中就连认识骊骅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 而此时此刻这个从未被人看得起的驸马,带着一群人冲进屋子,竟然是直面和摄政王的人对上。 而且显然骊骅走的是人海战术,这些人全部都挤进屋子里后,就算摄政王司马瑞的人有通天的本事,也根本抬不起手臂挥不开刀。 骊骅此时看着甘琼英,看着她跪坐在摄政王的脚边上,还抱着摄政王的一条大腿,眼皮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这时候楼梯上再度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很快一声凄厉的嚎叫划破了对峙的危险气氛。 满月的声音从人群的后面传来:“公主!公主你怎么样了!” 满月的个子实在是太小了,被这些人挡住了视线,这些人会给骊骅让路,又不会给满月让路,因此满月根本就挤不过来。 而甘琼英却因为听到满月的声音骤然间回神。 知道大势已定,甘琼英悄悄地把抵着司马瑞不可言说之处的簪子收回袖口。 松开了司马瑞大腿之后看向了骊骅,那瞬间仿佛换了一个人。 比川剧变脸还要快,一开腔音调凄厉:“夫君!救命啊夫君!” 甘琼英朝着骊骅的方向伸手,哭喊道:“瑞王要打杀了我,他要杀了我!” 司马瑞直接被气笑了。 骊骅也正好拨过人群走过来,甘琼英从地上起身,双腿因为在地上蹲坐太久,已经麻了,朝着骊骅扑去的姿势就仿佛是跌跌撞撞,迫不及待。 仿佛刚才威胁当朝摄政王,要把他的命根子给破坏,还在思考把他子孙袋之中哪一袋给挤出来一个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 甘琼英很快扑入了骊骅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骊骅,声泪俱下地说:“我本来好好地在凤凰楼当中等你,你一直也不来,我就着急出去看。” “结果我看到‘你’一瘸一拐地出门,我以为你又跑了不愿意见我,也不愿意原谅我!” “我就追着你出来,一直追到了成衣铺子里头,我才发现‘你’不是你,而是瑞王。” “我忘了他的腿受伤,结果我要走的时候瑞王就开始发难,因为我寿宴上不小心将他腿射伤的事情,突然间发脾气,还要打杀了我要把我的脑袋捏碎!” 这一番话简直是扭曲黑白胡编乱造,但架不住就是有人相信。 刚才骊骅进门的时候,确实看到摄政王拍手作势要去掐甘琼英的脑袋,神色极其的凶狠,杀气四溢。 而甘琼英蹲跪在地上的那个姿势,确实比较方便摄政王对她的脑袋下手。 只不过骊骅看到的只是片面,摄政王宽大的锦袍之下,甘琼英作恶的簪子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而甘琼英之所以敢信口胡说,就是因为摄政王绝对不会和骊骅去解释。 他那么高傲,他自己的命根子被一个女人给拿捏住,这实在让他羞于启齿,他会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男人嘛,脸皮永远是最重要的。 司马瑞今天堪称阴沟里头翻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