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卧槽,这特么是什么狗屁基金,怎么能涨五个点?” 十三太保中的老三一直在关注着擎天混合中小盘。 他们虽然不认同李远去做什么公募,但也从来没说过李远的一句不是。 群里热闹了起来。 “能看见持仓吗?抄作业去!” “基金的持仓不是实时的,想看见这只基金的持仓,至少也要三四天,早就不知道变到哪去了。” 有些基金换股的次数很少,持仓有一定的抄作业意义。 但对于李远这种,他们觉得等公布持仓的时候,大概率李远早就清仓跑人了。 侯振国说道:“我又追加了四千万,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淦,万一是昙花一现咋办?我看评论区有人说李远在做对手盘。” “就当亏了不行?这段时间跟着你们,又亏了多少?好不容易回本了,还小赚了几千万,跟着你们又差点到了亏本线。” 之前他们所有人都回本了,比如江远樵去掉自己之前亏的,还赚两亿五千万。 侯振国也是,去掉自己之前亏损的,还赚了三千多万。 但是这一个月来,基本上天天都在亏钱。 “说的也是,再追加一两千万试试水,好歹留个棺材本。” “老十二,伱最近跟李远走得近,问问情况呗……” 江远樵回复道:“人家现在是基金公司的人了,哪能随便向外面透漏这些事情,我觉得吧,他现在肯定会倾尽全力去操盘的,毕竟一开始需要给公司打出名气,你们要是错过了这一波,后续还有没有机会就不一定了。” 江远樵一口气砸了两个亿进去,不仅仅是因为想要跟李远拉近关系,主要原因就是他分析过,李远的能力不容置疑,即便操盘大资金有些力不从心,但也不会影响到前期。 十几个亿或者几十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问题,资金规模不超过百亿,操盘难度就不会太大。 “老十二,你现在变了,你开始向着外人说话了。” “反正是你们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老十二,你说实话,你家一凌是不是已经拿下李远了?别藏着掖着。” “早着呢!要是一凌拿下李远,我估计还不敢投。现在看来,终究是我们家一凌要高攀了……” “什么玩意?李远这么狂?” “年轻人狂点好啊……” “说的也是,年轻不狂,等年纪大了叫无能狂怒。不过我还准备再观察两天,如果是对手盘,绝对不可能持久,顶多两三天就得显出原形,否则成本太大了。” “老十二,你先别着急,再等等……李远那家伙,还没遭遇过压力,早晚会知道你这个老头子的好处。” “哈哈,我倒是真希望那一天早点出现,不然我这把老骨头,想要见见外重孙怕是难喽……” “可能真没有多远了,我接到了柳宗南的电话,询问了一下我们跟李远的关系。” “嗯?李远什么时候得罪那个老东西了?” 江远樵觉得李远不是那种喜欢得罪人的。 如果他得罪了谁,肯定也是别人先做错事。 “谁知道呢,反正我就回了句关系一般,你就等着李远过来找你吧,柳宗南那老家伙,一家子都阴的很,李远肯定招架不住。” 江远樵没有继续回复,而是给李远打了一个电话。 这个时候才早上八点半。 李远起床之后,正准备吃早饭呢。 接通电话,来到了阳台。 “老爷子,您起来这么早?” “咳咳,年纪大了,瞌睡浅。恭喜你公司开门红啊,也让我能安心坐在家里收钱,给我家一凌攒点嫁妆。” “那以后谁娶了江老师,可就一下子成为富豪了。” “所以啊,你可千万要悠着点,把我家一凌的嫁妆赔完了,你就要为她负责。” “哈哈,那个时候我都是穷小子一个了,指不定还负债一大堆,您老还愿意让我负责,那我肯定没有二话。” 什么样的境遇做什么样的决定。 倘若真有那一天,李远绝对屁颠屁颠的去给江一凌当舔狗。 毕竟自己一辈子都毁了,软骨头病肯定得再犯。 “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得罪柳宗南了?如果是小事,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在中间给你们牵线。” 李远:“……” 什么柳宗南,他压根不认识啊。 听江远樵的语气,那个叫柳宗南的应该很强? “呃……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况且我一直老实本分,无缘无故谁会去招惹不认识的人?” 江远樵道:“有没有可能是你无意间跟别人起了冲突?” “那可就太多了,每一笔操盘,都是从别人嘴里抢食,谁也不知道是谁。” “那就行,如果仅仅是在博弈上赢了对方,以后不管啥事你来找我,我给你撑腰,看看那柳宗南的脸皮有多厚,技不如人还敢秋后算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