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八九个少女,直接送去边境线了,那畜生家也一把火给点了,要不是阿布提前踩好点,安排撤退的路线,我们肯定也会损失一半以上的兄弟,还不一定能离开果敢……” “黛汐老狗抓住了吗?”我抓紧荷包,心疼得无法呼吸。 “他……凑巧不在。不过,地主全家三代人都在,统统杀了,包括雇佣的20多个狗腿子!” “他应该不会跑太远,只要还在缅甸,我就一定要杀了他,包括他的家人!” “你先休息,一切等伤好了再说!” 扳手见我脸色不对,便欲言又止地下楼了。 这个荷包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高考后我们送皱均去当兵时在火车站买的,我没想到她一直视若珍宝,一直带在身边。 半只手掌大的素色荷包,里面有张皱巴巴、褪色的平安符,还有一点香粉。 味道,还是那个味道。 只是物是人非。 平安符,也终究没能保她平安。 甚至尸骨无存。 我紧紧握住手里的平安符,仿佛又回到了我们的十八岁,那时候的我们青春无敌,天真烂漫,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黑暗、什么是绝望和无助……… 再次从梦中惊醒时,又是半个月后的某一天了。 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这一切都源自于蒋不白的悉心照顾之吃到我要吐的老火靓汤,还有言云、军师长、林主席送来的大补之物。 补得我一到晚上就狂躁,连ak都压不住丹田的五味真火。 真不知他们是在给我补元气,还是想让我痊愈之后,把刚补回来的精气神“泻”给越发美丽动人的舒心月。 三天后,也就是除夕前的一天,林主席下达了命令,让我们全副武装地前往市政府官邸去参加颁奖典礼。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都在安全屋里修养身体,市区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哪怕后天就要过年了,心里依旧没有年的味道和喜悦之情。 没有家人的年,根本就不叫过年,充其量就是走个过场。 也就是现在所谓的形式主义罢了。 我们乘坐军车浩浩荡荡地来到小勐拉官邸时,林主席和蒋秘书长等人在军师长的保护下,早就站在市政府大门口迎接我们的到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