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唐天和宁总在一起呆久了,也学会随时随地给人洗脑了。 我看着他那双捉摸不透的眼睛,大笑道:“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只负责敲开门制造混乱,其它的没兴趣。” “平安兄弟真是实在,那你们先忙,我就回去复命了,电话联系!” 唐天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上车。 等他的小货车驶出寨子后,我们才打开门继续营业。 “姓宁的真是一点亏都不吃,这堆废铁就丢外面吧。子弹和钱拿楼上去。” 我录了个视频后,就让占山把淘汰的枪炮丢院子里盖好,然后再把现金搬上六楼,等周末再去镇上存起来。 由于上次没守约打电话回家,便和我哥约好今天进行视频通话。 之所以失约,是因为我爸妈知道我还活着后,受了很大的刺激,也就是常说的乐极生悲。 病了。 于是,我和我哥约定今天上午联络。 这样他们也能平静许多,不会像刚听到我还活着时那么激动。 视频一接通,率先哭到昏厥的则是陈伟强父母。 毕竟儿子莫名其妙地失踪那么多年,他们都已经做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了。 结果,突然得知这小子在缅甸搞诈骗! 真是又气,又喜。 今天在我家看到活生生的大儿子后,陈伟强妈妈哭到肝肠寸断,以至于直接晕死…… 结果话没聊几句,他爸又手忙脚乱地送爱人回家休息了。 我父母的反应相对而言要好很多,主要是我哥天天在家里做思想工作,我爸才没显得那么激动。 不过我妈还是哭到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只是摸着电脑屏幕,眼巴巴地看着远在他国的我,眼泪哗啦啦地直流…… 我哥突然问道:“平安,你在那边时是不是认识一个江西的男孩子?” “江西男人很多,这边都是用假名,我也记不住几个。”说这话时,我莫名想起李建国。 “果敢园区,一个叫飞飞的男孩子,他来我们家了。” “啊?记得!” 我的思绪立刻拉回数月前,刚被露露骗去果敢园区的画面。 当时和我一起被送出境的还有飞飞和珊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