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他刚刚那一鞭子没收住,只怕她便要吃些皮肉之苦。 南栀没有犹豫,直接把自己的手递给他,沈淮序轻轻撩开她的衣袖,南栀还是忍不住轻皱了一下眉头。 紧接着,那条白皙细滑的手臂上,露出了一条突兀的红痕,从手肘处一直蔓延到手腕间,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沈淮序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眸里立马浮现一丝不悦,“栀栀,疼不疼?” “殿下,疼的。”南栀仰着头,目光与他相对,老老实实回他,话语里带了几分委屈,眼眸微红,那双澄净的眸子里好似有泪珠在打转。 哪里会不疼,她自小也是被母亲娇养长大的,身上磕了碰了一点母亲都会心疼不已,哪里受过这些罪。 只是方才那种情况,她实在是不忍心青玉受她连累,太子的这番举动,无非是想告诫她,让她千万别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南栀也有几分在赌的成分,赌太子是否会狠心把鞭子扬在她身上,若是她赌错了,那她也甘愿替青玉受那一鞭。 庆幸的是,她赌赢了,他舍不得落在她身上,眼下只是手臂上擦伤了一点,这点疼痛与鞭子真正落在身上比起来,可谓是不值一提。 但她得装得痛些,太子才会更怜惜她,舍不得对她发怒。 他可不就喜欢她示弱的模样? “殿下,您轻点,臣妾疼。” 沈淮序拿着药膏给她上药的动作便越发轻缓了些,“你若是不上来,哪里用得着受这些罪。” 他声音也不自觉放软了不少,就在南栀想松懈时,紧接着他话音一转,问道:“栀栀,你方才上那屋顶,当真是因着想透透气?” 南栀心中警铃大作,心律有些不齐,他莫不是猜出了什么? 她面上不显,朝着他浅浅笑了笑,眼里流露出真挚的神情,语气再是认真不过,“殿下,不瞒您说,臣妾是想母亲了。” 这话半真半假,但她表情极为真诚,很难让人不相信她说的话。 沈淮序替她上药的手一顿,低着头看向她,深沉的眼眸里笑得有些耐人寻味,“你母亲一切安好,栀栀不必担忧。” 说完,又随口一提,像是才想起来这事,看着南栀的眼神十分宠溺,容易让人产生几分错觉,仿佛南栀说什么,他便会应什么,“倒是你父亲,栀栀可想让他再往上些?” 南栀乍一下听到他提起父亲,心中顿觉晦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