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阳听了这话,心知肚明。 的确村子里没啥轻松的活儿,大多数人都得下地。 地才是农民的根本,想要找轻省活儿显然不太现实。 “尤其你要知道咱村子里穷,其他村儿的多少还能跟供销社或者合作社合作合作。 弄个啥加工的合同啥的,咱村子这里路不好走。 也没有啥手艺。 我是真想不出能有啥轻省的活儿安排。” 江阳听完这话,抬起头望着江春生,江春生淡定的坐在那里抽着旱烟。 心里一动,这江春生倒是个人物。 这话是在点自己,显然是让自己给村里做点儿贡献。 果然是个人物,怪不得能当生产队长,人家不看在这一点烟酒上面。 格局放的这么大。 这件事要是做成了,对集体上做出的贡献显然比这点儿烟酒可强多。 而且还能算作江春生个人的成绩。 江春生年龄和自己也就差了五六岁。 果然男人处在有野心的年龄,自然看不上那一点点蝇头小利。 “春生叔你也说人家那是供销社的合同。 咱村子里确实也没啥手艺。 咱供销社你也清楚,要不然就是做衣服,要不然就是编席子。” “做衣服肯定是要缝纫机,要不然光凭手做那一天才能做多少衣服呀? 人家服装厂还要赶工。 像咱这村子里会做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倒是不少,但是手脚都慢。” “以前咱村儿又不是没接过,可是接回来这任务最后完不成。 不光没挣回来钱,还倒扣了一部分。 最后人人都有埋怨。 春生叔当初这事儿可是你牵的头,你应该知道,这里面可不光是简单的一个合同的事儿。” 江阳自然知道他们村子里要想搞点儿什么经济难得很。 村民心不齐,而且家家户户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但凡涉及到想集体搞出一个经济来。 没有人愿意! 可是任何一个集体经济都不可能空手套白狼。 这种最没有成本的就是做衣服,编席子。 编席子的手艺他们村子里又不出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