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说到这里,忽然就怀疑上了:“真是你送的?不会是冯润生送的吧?” 他知道妹妹跟冯润生走的近,前不久还给他传情书,现在给他传礼物,也是极有可能的。 贺兰惠听得心里一抖,到底是没撒谎过的人,表情很不自然:“不、不是。皇兄,是我送的。” 贺兰殷看出端倪,冷眸犀利:“真是你送的?惠安,好孩子不能说谎。” 贺兰惠心生惭愧,低下头,嗫嚅着:“那你给我吧。我这就给他还回去。” “还回去!还回去!” 绿毛鹦鹉学着叫,依旧是个显眼包。 贺兰殷瞧着乱叫的鹦鹉,问一句:“她喜欢吗?” 贺兰惠低头说:“应该、应该喜欢的。” 贺兰殷听了,看向王诚,吩咐道:“去寻个相似的来,替换了。” 他还是不许她身边出现其他男人的东西。 冯润生还在床幔里,听到这里,新仇旧恨加一起,气得握紧拳头,仿佛随时能冲出去。 桑宁瞧见了,伸手勾着他的脖颈,就吻住了他的唇。 冯润生出于对桑宁的爱,也出于对贺兰殷的不满,回吻得很激烈。他像有今天没明天一般热吻,从她的唇、脖颈、锁骨到胸口…… 能亲的地方全亲了。 桑宁紧紧咬住唇,咽下暧昧的喘息。 隔着一面床幔,他们极尽耳鬓厮磨。 贺兰殷还在看鹦鹉,忽然一声细微的“嗯~”声传入耳朵里,引起了他的警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贺兰惠不会武功,也没留意,全身心应付他,自然没听到:“什么声音?” 床幔里的两人已经屏住了呼吸。 热汗淋漓着,刺激过后,无比的煎熬。 圣经里说,爱是恒久的忍耐。 桑宁想:这种忍耐简直灭绝人性。 贺兰殷想凝神细听,鹦鹉又叫起来:“声音!声音!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这鹦鹉吵得很。 贺兰殷指着它,皱眉道:“你再会说话,朕也留不得你。” 绿毛鹦鹉顿时蹦跳着叫:“留不得你!留不得你!” 它是什么都敢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