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从腰腹的皮肤一直蔓延全身。 他如火在烧,热汗淋漓,隐忍得想杀人。 都怪那个妖妃! 他从前从不这样! 太监总管王诚一旁守夜,见新帝仰面躺着,呼吸粗重,俊美逼人的脸都是汗水,显然是动了情、欲,便试探着问:“陛下,要不要奴才寻几个貌美清白的宫婢来伺候?” 这皇宫之中最不缺美人了。 当然,像妖妃那样的绝色,怕是难以寻到了。 “滚!” 贺兰殷言简意赅一个字。 他现在视女色如蛇蝎,怎么可能去宠幸女人? 没错,少年天子正自己跟自己赌气,把这场来势汹汹的情、欲视做一场磨难、一场挑战,而他从不惧怕挑战。 他势要降服色、欲这头猛兽。 当然,他成功了。 代价是夜里做了一场又一场不可言说的梦,地点、场景、姿势换了又换,就是人没换,直折腾得他到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桑宁也是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不过,她没睡好,不是做了什么带颜色的梦,而是没喝药。 因为皇帝下令不许她喝药,果然,她是没药喝了,只能忍着病痛之苦,生生被病痛折磨到精力枯竭,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又是天黑了。 说来,她是饿醒的。 又饿又渴,昏睡一天,依旧疲乏的厉害。 “绿枝,绿枝——” 她蹙着眉头,挣扎着想从床榻上起来,没成功,身体虚弱的没一点力气了。 这病弱的身体如同八十老朽,沉重的厉害。 “哪里不舒服?” 耳边传来清润好听的男音。 桑宁闻声看去,很是惊讶:“怎、怎么是你?” 风雀仪笑了:“你想是谁?” 桑宁如实说:“我想是冯润生。” 人善被人欺。 她柿子挑软的捏,就想欺负冯润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