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嗯…… 这一出,陆远早就想到了。 这下马威来的在陆远意料之中。 陆远这个报社对于百姓们来说,就是个看个乐子的。 但是这东西对于这些个当官儿的。 有一个算一个,那伤害可真是太大了。 特别是这报社,这才是刚开始呢。 等到后面那影响可就更大了。 这么说吧,这谁家当官儿的没点儿破事? 就算自己没有破事儿,那家里人呢? 就算能管得住自己,可谁又能管得住自己家里人一点儿事没有? 这东西可以说就是一个翻版锦衣卫。 这老朱创办锦衣卫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当官的愿意,联名上书请求裁撤锦衣卫。 他们为啥不乐意? 除了自己每天穿什么颜色的苦茶子都被人知道,会觉得不好之外。 更大的,不还是怕自己暗地里那点儿事被发现吗? 今天陆远两封报纸就能扳倒一个按察使,明天陆远三封报纸就能扳倒他这个布政使! 这东西可真是太吓人了。 这笔可比军爷手里的火铳还吓人。 只不过,这事儿,陆远能服软吗? 不能。 必须咬死。 这东西是陆远的剑,是保命的东西,一定是不能认罪的。 地球上有那么一句话叫。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基本上来说,陆远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更何况,陆远为啥要认罪,陆远又何罪之有呢? 当然,他是布政使,他有一万种办法给自己治罪。 但,陆远也不怕。 从最开始创办报社,陆远就不怕。 当即陆远便是跪在地上道: “小人不知何罪之有。” 而这布政使却只是冷哼一声,官靴朝着正堂走动。 等这布政使坐下之后,便是冷哼一声道: “你诽谤朝廷命官,是不是罪?” 而陆远当即便是道: “草民如何诽谤朝廷命官?” 而这布政使却是直接道: “那昨日还有今日报纸上所述的事情,是否属实?” 陆远立即回应道: “当然属实,供状您已经看到了,这些天想必您也已经提审过了。 是不是诽谤,您难道不知?” 而对于陆远如此这般强硬的回答,这布政使却是丝毫不慌。 拿过茶杯,一手拿着茶盖儿,一边刮蹭着茶杯,一边面无表情道: “柳家一事,连布政使司都没有给出结案。 你一个小小的泰宁城赵家,哪儿来的言之凿凿? 你赵家提审的供词就是真的? 在朝廷官府没发结案之前,伱一个小小的赵家就能结案? 还发布那些造谣生事的言论。 你还无罪?!” 听着这布政使大人的话,陆远一点儿都不慌。 跟咱玩这一套是吧? 成。 咱也早就预备着你玩这一套了。 随后,陆远直起身子,并且直接起身。 起来后也是立即拉着宋美琴起来。 宋美琴刚准备说什么好话来着,这突然被陆远拉起来也有些懵。 理智告诉宋美琴,现在绝对不能跟这布政使对着干的。 得顺毛刷驴。 要不然就得出大事儿。 但是陆远这般,夫唱妇随,宋美琴也只能站起来。 不过,这布政使似乎并没用因为陆远这极其无礼的举动而生气。 只是有些意外的挑眉看了陆远一眼。 但并没用多说什么,似乎是在等着陆远的解释。 陆远也丝毫不客气,将宋美琴按到旁边的座位上坐下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威严的中年男子。 陆远丝毫不怯。 当即便是道: “那大人,您这就是真误会咱了。 赵家何时做过结案陈词? 赵家又何时造谣生事? 大人,您说话可得讲证据,可万万不能不讲证据就胡说八道。” 对于陆远这话,这布政使却是一脸古怪的望着陆远道: “没有造谣生事? 那报纸是怎么回事?!” 而陆远却是一挑眉毛正经道: “报纸怎么了? 这报纸也没说是咱赵家断的案吧? 不过就是我们自己调查来的东西被外人知道了。 这外人把这事儿捅咕了出去,登的报,跟咱赵家有啥关系?” 陆远这话属于把自己,把赵家择的是干干净净。 这给布政使司听的是满脸问号道: “那报社不就是你赵家的吗?! 什么叫跟你赵家没关系?!” 而陆远却是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道: “报社怎么会是赵家的呢? 那报社是泰宁城一些个文人创办的。 赵家不过是看不得文人有心办事而无钱,便就好心投钱帮他们一把。 若是大人觉得这也是赵家的错,那大不了赵家就不帮了。 这又怎么能是犯罪呢?” 玩不要脸的是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