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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收获训斥谩骂无数。
“混账，谁调教谁呀？”
“这个家伙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敢说出如此狂妄的言语！”
“把他赶出去，咱们这么高端的学院不能收留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在场的这些美女们纷纷开口指责。
“其实他想说的是教导，传授。”董芳华在旁边赶紧解释了一句。
她早就猜到陈凡这个家伙绝对不可能循规蹈矩。
更不可能用平静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只是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敢这么说。
“差不多都是一回事儿......
入夏之后，去魏家探望魏老哞的人越来越少，就连跟魏家走动最频繁的几家都几乎不去。
“但与你说，有何用。”道人摇头，继续画推背图，而李青的古今道体，也无法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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