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跑的最快的诏安军根本无力抗衡身后的推搡,只能满脸绝望的被迫‘冲’向枪林。 “不!!!” 悲鸣间,根本无需秦军刺出长枪,一名名诏安军就自投罗网般‘主动’把自己的身躯挂在长枪之上。 只是数息时间,一杆杆秦军长枪就变成了一根根还在滴答着粘稠液体的血色糖葫芦。 李信毫不犹豫的下令:“一排退!” “二排顶上!” “中部列阵三番,弩矢漫射!” “左、右二部,侧击敌军!” 李信所部枪兵如礁石般任由诏安军冲阵,屹立不倒,又像守株待兔的农夫,只需挺起长枪就可以坐等楚军送头上门。 中部弩兵瞄着楚军聚集之地漫射出大捧箭矢,无情的收割着楚军性命。 左右二部更是如两枚重拳般击向楚军薄弱的侧翼。 一时间,攻守似是再次易形! 然而李信的眼中却没有丝毫放松。 他深知能取得如此战果既是因为有备攻不备,更是因为诏安军本就不是精锐。 一旦楚军正军抵达战场,李信所部必将再次被团团围困。 这一次,李信所部可就不一定能再杀出重围了! “快!快啊!”喃喃间,李信时不时就向北眺望一眼。 在李信焦急的注视下,景颇所部终于在羌槐所部的拉扯下出现了破绽。 苏角所部毫不犹豫的对准破绽,冲撞而上! “杀!” 苏角的呼吸已经颇为急促。 但他依旧手握长枪冲锋在最前方,以一己之力扩大了景颇所部的军阵缺口,任由麾下士卒长驱直入! 李信见状终于松了口气,当即喝令:“散阵,撤!” 楚国诏安军:??? 看着再次开逃的李信所部,刚刚冲出人潮、转身逃跑的诏安军们懵逼了。 “秦军怎么又逃了?咱们是追是逃?” “现在到底是顺风仗还是逆风仗?能不能给句准话啊!” “战场太复杂,俺想回山寨!” 大量诏安军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要继续逃命还是听从将领命令继续追杀,只能将迷茫的目光投向各部将领。 但不只是诏安军懵了,就连楚军将领们也迷茫了。 在他们的视野中,羌槐、苏角二部紧密配合,在短时间内就冲破了景颇所部的军阵,李信所部也迅速脱离战场,奔赴景颇所部。 可接下来苏角所部却当先脱离战场,继续向西奔逃。 羌槐、李信二部互相配合着剿杀了景颇所部的战车兵后,也割肉离场,率残兵继续向西逃窜! 景畴眉头紧锁的喃喃发问:“秦长安君究竟意欲何为!” “是秦长安君指挥失误,各部将领奋力弥补?” “亦或是秦长安君故意如此,意欲诱敌深入?” 项燕眉头皱的也很深:“此番出城作战的三支秦军皆是秦军精锐。” “都尉李信、都尉苏角更是久为秦长安君征战的悍将、勇将,此三人确实有自救之能。” “然以秦长安君之能,他指挥失误的可能并不大。” “诱敌深入的可能反而更大。” “可是。”项燕疑惑的喃喃发问:“埋伏在哪儿?” 这是项燕想不通的地方。 嬴成蟜在诱敌深入的可能确实更大。 但,诱敌深入是要引诱敌军深入包围圈以进行歼灭。 伏兵呢? 项燕自问他比嬴成蟜更了解鄂城周边地形。 可项燕却根本想不出嬴成蟜能在哪里布置埋伏! 若是没了埋伏,那即便嬴成蟜在诱敌深入,又如何完成最后的歼灭? 景畴试探着说:“会否是在西山之内?” “秦军接连付出代价脱离战场后先是北上,而后便开始西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