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个时辰后。 案几四角滴答滴答的向下淌着水。 案几上的张让像头死猪一样,双眼无神的看着房梁。 没人知道他的肉体承受了多少折磨。 而相较于肉体上的折磨,更让他无法容忍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张让出身张家,父亲是相邦,大哥是相邦,自己也是相邦,是正儿八经的体面人。 但现在呢? 他被扒光衣服绑在案几之上,被十余名彪壮男子认真围观! 你知道这对于一名奉行周礼、位高权重、看重脸面的五旬老者是多大的伤害吗! 他现在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去死! 就连守在附近帮忙的家兵们都刻意避开目光。 太惨了! 没眼看,真的没眼看! 给最后一根丝线打上结,嬴成蟜吁了口气:“应该差不多了。” “将火把挪的远一点,免得起火。” 吩咐了一声,嬴成蟜拍开坛口,用绸布蘸取了一些石油,细致的涂抹在了张让的伤口处。 八夫震惊的长大了下巴,强压声线的发问:“家主,这不是我军的引火之物吗。” “您果真是想要救人,而不是将他烤了吗?” “卑下现在就去造篝火还来得及。” 张让:w(?Д?)w 张让惊恐的瞳孔收缩,不敢置信的看向嬴成蟜。 本相本以为以针线穿刺本相全身已经是世间最为残酷的刑罚。 结果你竟还有更狠辣的招数? 纣王背后都得纹个你吧! 张让拼尽全力终于把嘴里的绸布顶了出来,焦声嘶吼:“你究竟要问什么!” “我说!我说!” “你倒是先问啊!” 嬴成蟜耐心解释:“莫听这憨货胡说八道,本将绝无拷问张相之意。” “此乃本将发现的一味疗伤之药,据说抹于创处有利于愈合伤口。” 张让怒斥:“你当本相乃小儿乎?” “本相为大韩率军抗秦,乃是为主而战,与伱并无私人恩怨。” “若你还有半点秦国封君的高傲便一剑斩了本相的脑袋,莫要如此羞辱折磨本相!” 嬴成蟜无心继续解释。 双方本为敌人,又都身居高位,不会轻信于人。 与其说的更多,不如等待结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