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嬴成蟜是在暗示他自己。 只要韩恪接上一句,嬴成蟜就会顺势说出自己在秦国过的不如意。 虽然嬴成蟜还没决定是否要诈降,但不影响他提前为诈降做做铺垫。 韩恪轻叹:“身份怎么可能不是制约俊杰的枷锁呢?” “家父俊杰如斯,明知道大韩已是行将就木、倾覆在即,却只因出身于韩国宗室便不得不为韩而战。” “韩某每每见家父为国事忧愁都倍感心痛。” “因为即便家父思虑再多遍,有再好的文采,韩国的国力都无法将其实现。” “徒呼奈何!” 嬴成蟜微怔。 我话都说到那种地步了,你怎么非但不接茬,反倒是把话题往韩玘身上引? 你不是来劝降的啊! 嬴成蟜当即停止计划,顺着韩恪的话往下说:“韩相之能,便是我王都颇多赞许。” “世人皆说韩相事秦有失韩国风骨,但本君与家母却很清楚,韩之国力并不强盛。” “事秦乃是韩国现下最好的出路。” 韩恪慨然道:“长安君懂家父!” 又诉了半晌的苦,韩恪终于切入正题:“五日前,家父率军于城外与秦野战,大败而回。” “此非战之罪也!然奸相张让却以此为据,意欲令家父陷于城外!” “虽然家父侥幸逃脱回城,张让却已经趁此机会夺取了韩国兵马!” “家父心甚怒之!” “韩某此来,便是代家父问秦。”韩恪认真的看着嬴成蟜:“若家父投秦,秦国意欲如何待家父?” 嬴成蟜心中一震。 这剧本怎么这么熟悉? 这不是本君今日准备的剧本吗,结果你先用了! 诈降还有抢着来的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