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曹云飞心知肚明季无常运筹帷幄如何,所有的决定,都是为了让自己能够顺利登上西疆镇主之位。季无常当真是肱股之臣,百般算计,一个女人的死亡之谜,换来了西疆的长久以来的安稳景象,在此看来楚伶仃死的真值。 季无常顿时双拳奉上,这脸羞愧至极点,埋与两臂之间,弓腰赔罪道:“曹堂主英明!季无常那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你的法眼,我知道若是草堂主知道了实情之后,肯定会大发雷霆,老朽不怕堂主赏罚,自己作的孽自己受着,只是——堂主,你现在不能动怒啊!” 曹云飞这方恨不能举着床头案前的茶盏一手掷去,却又顾念者季无常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不忍,这悬在半空中的手,愣是原路返回地杯盏摁回到了桌案之上,只是那胸中的恶气起伏不定,就差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了! 眼看至此,武玄月无奈敛目,搔头叹息,当真是可怜得很季无常的处境——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偏偏被这愚笨蠢钝的曹云飞冤枉至此,还要被这般责难谩骂,自己都提季无常叫屈。 若是曹云飞得知——想当初,自己兄长就是死于楚伶仃之手,那么曹云飞还会以这样的急躁心情去责难季无常吗? 想到这里,武玄月实在忍不住季无常平白受了委屈,这方拱手转身行礼而至白华,略带怒气道:“白华医生,有一事我不明白,你熟读医术这么多年,更是亲手医治各种疑难杂症,你能够告诉我,什么叫做蛊血吗?” 白华愕然,眼神瞧瞧的瞟了曹云飞一眼,小声嘀咕道:“单协领,如此境地,说这个合适吗?” 武玄月立直了身子,趾高气昂道:“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眼下不说,更待何时呢?我想曹堂主不知道事情多了去了,又何止是楚伶仃死因之谜呢?” 曹云飞正在气头上,武玄月这方阴阳怪气,话里带话,夹棍带棒而来,是个人都能够听出来这话里的火药味。 曹云飞怒视而去,自然在气头上的话,不会有什么好言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