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有龙牌?见龙牌如唐老亲临!这……”吕玲玲的声音已经扭曲了,仿佛看见了非常恐怖的事物。这个龙牌,圈里人都认识。一眼就能看出是真的。堪称能以之号令群雄。“敢窃取龙堂至高令牌,这是死罪,海外龙堂弟子共诛之!就算你是梁家子弟,政府官员,龙堂刑堂执法长老也会追你到天涯海角,直到你授首!在刑堂面前,任何保护就如同纸糊的一般!你这小子真是不知道轻重!”陈光荣厉声道,他以为这块令牌是梁江涛偷的。“哼,为什么在我手里?五爷,请你告诉他们!”梁江涛冷笑一声,对坐在他身旁的那名中年人道。被称为五爷的中年人点了点头,道:“陈光荣、吕玲玲听好了,这块龙牌,乃是唐老亲自赐给江涛兄的,江涛兄,是唐老亲传弟子!”他的声音浑厚沙哑,无比威严,还带着一丝难以掩盖的杀气。“什么?!”陈光荣和吕玲玲彻底惊呆了。梁江涛竟然是唐老的真传弟子?还赐给了龙牌?怎么可能?唐老神龙见首不见尾,最近十几年,已经很少露面。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敢在大陆打着唐老的旗号,四处敛财。难道,今天真是李鬼碰上了李逵?那不就完蛋了?其实,他们只是当年有幸被唐老指点过,算不得上唐老真正的弟子。打着他的旗号,本来就是抄家灭门的死罪。“你……令牌是假的!你说是唐老的弟子就是他老人家的弟子?我怎么不认识你?!”吕玲玲急中生智,矢口否认。不管真的假的,这是今天唯一能脱身的办法。五爷闻言大怒,拍案而起。只听砰的一声。厚厚的椅子扶手已然“身首异处”。他手劲之大,显示出功夫高绝。“无耻之尤!冒充唐老弟子,事到如今还巧言令色!看见龙牌还装作不认得,告诉你们,就是唐老派我来拿你们的!”五爷厉声说道。“啊?你是?”吕玲玲大惊道。一试之下得知,此人功夫很高,远在他们之上。今天看来不好走了。“我乃刑堂堂首龙五!”五爷高声道。“什么?你是五爷?”吕玲玲和陈光荣觉得双脚发软,几乎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们虽然是唐老的“假弟子”,但是如假包换的圈里人,知道龙堂的机制和规矩。龙堂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元末农民起义,后来在反清复明中发展壮大,跟洪门、青帮相互交织。后来在革命年代,也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建国之后,移居海外,更是默默为民族复兴做着贡献。到了今天,龙堂并不是一个严密的组织,而是一个松散的联盟。跟西方的光明会、共济会有异曲同工之妙。会员有政界精英、化名人、科技新锐……这些人在事业发展初期都能获得龙堂的帮助,一旦功成名就,也会用他们的方式来回馈龙堂。相互之间更像是一种合作的关系。其中有少数人,是龙堂核心门人,跟龙堂休戚相关,要受到门规的严格约束。而刑堂,是专门处理犯了门规的门人。刑堂的堂首,号“龙五”,被称为五爷。龙五并不是他本身的姓名,谁干了这个位置,自然就叫龙五。能担当这个职务的,无不是功夫高绝、心思缜密、心狠手辣之人。刑堂,也有相当一批人,个个都是精锐。有传言说,龙堂刑堂,传承了数百年,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手段,既是一个帮会的组织,也是一个情报机构,甚至能与中情局、军情六处、克格勃、摩萨德掰一掰手腕。“你们胆敢冒充唐老弟子,还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这是典型的欺师灭祖!跟我回龙堂,受门规处置!”五爷声音不高,但充满了杀气,令人不寒而栗。“五爷饶命啊,五爷饶了我们吧!我们被猪油蒙了心,才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我们当年跟唐老有几分缘分,还望高抬贵手!”吕玲玲扑通一声跪下,疯狂磕头。“五爷啊,我们愿意把家财全都捐献出来,有二十多个亿,还望放我们一条生路!”陈光荣道。“事到如今,你们竟还不能幡然悔悟所犯罪孽,反而心存希冀,企图逃脱惩罚!像你们这样天良丧尽、贪得无厌的蠢猪,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唐老正是念在当年的缘分,才让我把你们带到龙堂处罚,否则的话,我将你们即行正法,会让你们好好尝尝龙堂刑罚滋味,保管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五爷的声音透着冰冷,让人不寒而栗。“五爷啊,我们是天底下最糊涂、最无耻、最混蛋之人!简直不配为人!”“我们错了!梁书记,梁前辈,您是唐老亲传弟子,还望帮我们说情!我们一定深刻悔罪,好好交代在西州所犯之罪,还有董三思、肖成功,很多事情都是他们蛊惑我们做的,对他们的罪孽,我们一清二楚,全都向您坦白!请允许我们带罪立功!”吕玲玲到底还是脑子转的快,知道要拜真佛,赶紧向梁江涛磕头。梁江涛冷笑一声:“你们知道的东西当然要一五一十全部招了,你以为你们还能藏着掖着?何况,就算你们不说,我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轮不到你们拿着这件事来要挟!”“不敢不敢,我们哪里敢要挟?”两人继续磕头。“别说废话!先让你们尝尝刑罚的滋味!”龙五大喝一声,进来两个身材精壮的年轻人,想来是刑堂的执法人员。陈光荣和吕玲玲一看逃脱不了,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