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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击打在金属棚顶,发出密集清脆的声响,像是鼓点在乒乓作响,又像是时代在急促奏鸣。
重叠的雨帘之间,披着一袭大红戏袍的陈伶,漠然凝视着枪口下的聂雨,衣摆随风轻晃。
“遗言?”满脸血污的聂雨虚弱冷笑,“只有懦夫……才需要遗言来打动敌人,苟求活命的机会……败了就是败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好,那我换个问法陈伶的眼眸微微眯起,
“……赢覆在哪里?”
“我不知道聂雨平静的吐出西个字。
“不是他派你来的吗?”
“我不知道
陈伶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当然知道聂雨是在拒绝回答问题,同时隐藏赢覆的行动轨迹,但他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对赢覆这么忠心?
“我不理解……如果赢覆和我一样都是用时代存档回来的,那他在这个时代活动的时间,应该跟我同步才对……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是怎么让你死心塌地的臣服于他的?”
聂雨仅剩的眼睛,平静的与陈伶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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