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主墓室里静悄悄的。 渡星河见陶俑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索性不去管它,在棺材盖上躺得安详。 区区一个时辰,正好在这儿修炼一下。 旁边的太上皇陶俑先忍不住了:“你什么时候和陛下成亲的?我竟然没见过你。” 他怎么不知道!? 应苍帝也很想知道。 但他暂时还没酝酿好见外人的勇气,只能在棺木之中继续装死。 “没见过我很奇怪吗?” 太上皇陶俑又道:“可是你们都没拜过堂……” “如果一个人成亲没邀你来喝喜酒,你该反省一下自己的为人处事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听着竟然很有理有据。 渡星河反客为主,一套话术扣得对方哑口无言。 太上皇陶俑有点恍惚。 它承载了原主所有的记忆和情感,应苍帝双亲驾鹤西去之前最大的心结就是儿子终身未婚,如今见到做梦都想要的儿媳妇,又见对方如此理直气壮,它便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个设定:“你们为什么分开?” “这个啊……” 渡星河的视线飘忽了一下:“因为他心中另有所爱,只是拿我当白月光的替身,我得知真相后出家修炼,永不相见。” 太上皇陶俑更加震惊:“我竟然不知道他心中有一片白月光。” 皇棺里的应苍帝也不知道。 他开始怀疑渡星河是不是认错人了。 太上皇陶俑:“不过他从未跟我们提起过你……”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补,还好渡星河阅读面广,从容掏出失忆梗应对:“我们之间发生了许多事,后来他因为意外失忆,独独把我忘掉了。” 由于要在棺木上躺一个时辰,渡星河又不想和这些硬得发昏的陶俑打起来,对方想说说话,她就接着。只是这陶俑就对她和皇帝的爱情故事感兴趣。 渡星河便让系统发六本宫斗的文档过来,开始胡说八道。 她说:“当年我和皇上吵架,他把我挂在城墙上暴晒三天三夜,还派人去问我知错了没。” 太上皇陶俑:“竟有此事!那你认错了吗?” 她又说:“我死遁了。” 毕竟是拼凑而成的故事,渡星河东一块西一块地讲,太上皇陶俑也听得稀里糊涂,屡次精准提出质疑。为了弥补故事逻辑性的不足,渡星河交叠双手:“那么,接下来让我来讲讲行房的事吧。” 遇事不决搞颜色。 人们对搞颜色部份的逻辑缺失总是比较包容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