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青天白日下。 易柏走到那处土房之中,他以法眼透过土房瞧去,见得土房里头有个小院子,家徒四壁,果真是贫寒。 咚咚咚。 他走了上前,敲响房门。 “谁啊?” 房中沙哑苍老的声音响起。 易柏听出这是老妪的声音。 “老夫人,游方之人过路,来讨碗茶水。” 易柏很是和蔼,开口说道。 他这句话落下。 过了许久,土房内都不见有动静。 正当易柏不知该如何时。 哐当一声。 土房房门被推开。 瞧见一老妪走了出来,手里捧着碗水,忽然见到门外站着二老头和一中年,不由愣住。 “老夫人,我们皆是游方之人,若是惊扰到老夫人,还请老夫人见谅!” 易柏笑着说道。 “无事,这两位可需要来碗茶水?” 老妪望向老龙王和城隍,问道。 “无需。” 老龙王和城隍站在易柏身后,都是摇头。 易柏也不理这些,他接过老妪手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将碗递还给老夫人。 “老夫人,您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就您一个人居住?” 易柏笑着问道。 “我有一儿的,只是我那儿,近些日子时运低,撞了邪,我让他去县里寻人帮助,这会儿还没回来。” 老妪接过碗,答道。 “撞邪?老夫人,我们都是游方之人,有些本事在身,今日喝了您一碗水,若您不嫌弃,我们可以帮您儿子驱个邪。” 易柏并未第一时间向其询问应龙之事,而是慢慢的与之攀谈,打算先混个熟络。 “先生有这本事?先生,此撞邪事,我可没骗你,你可莫要信口雌黄,到时害人害己,可就不好了。” 老妪劝说道。 “老夫人莫慌,其他本事没有,驱邪的本事,我还是有的,那等闲小鬼儿,见我了,定要打哆嗦。” 易柏露出口白牙,说道。 “先生既是这样说,那便请进,若是先生真能帮我家驱邪,我家虽是贫穷,但该有的钱银,都有的!” 老妪说道。 说着,她让开身位,迎易柏等众进来。 “老夫人,我们分文不取,且安心。” 易柏如此说道。 “分文不取?” 老妪皱眉,不太明白。 “不错,分文不取,但我需老夫人能如实告诉我一件事便可。” “什么事?” “不急,不急!待我为老夫人解决撞邪事,再谈不迟!老夫人只需知晓,此事于老夫人而言,并无坏处。” “如此,还请先生进屋。” 老妪迎易柏等三人进来屋中。 易柏带着老龙王与城隍进了屋中。 老妪搬来三個马扎,让易柏三人坐下。 易柏三者倒是没有介意,皆是坐了下来,知晓其家中简陋,故未有觉得失礼。 “老夫人,您可先与我说说,这撞邪事,是怎地情况?” 易柏问道。 “先生,是我那膝下一子,他也是遭了无妄之灾,我那小儿,他平日里于县城,给张老爷做活,本来相安无事,可前几日时,我那小儿走夜路时,不知是怎的回事,惹了邪物,一直被缠,常常夜里疯颠,说见到鬼了,有时夜里又在自言自语,说不要抓他……” 老妪叹息。 “此事最开始那段儿时间,是怎样的?” 易柏又问。 “是前几日,我那小儿回来时,和我说,他在路上被人在背后扔泥巴,回来后和我说了说,本来我没当回事,我平日里,会做些豆腐去卖,可那日晚上,我做豆腐时,这豆腐是怎样都凝不起来,怎样都做不成,我就感觉奇怪,去看我那小儿,我那小儿跌跌撞撞过来,和我说有鬼,这,这就是此事的起因。” 老妪将事情缓缓的道出。 “此事和豆腐有什么关系不成?” 易柏听着,不由好奇,豆腐和撞鬼有什么关系么。 他对于所谓撞邪之事,并不怎么在意。 在他面前,何等鬼祟敢造次。 就是那地府五方鬼帝见到他,都得问个好。 “自是有关系的,先生或是没听过,这是我们这儿的说法,道那豆腐,若是做之时,无论怎样,都凝不了,做不成,便是有邪祟在。” 老妪解释道。 “原来如此,倒是我孤陋寡闻。” 易柏笑着说道。 “先生,这事儿,该怎样解决?” 老妪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急,不急!老夫人,等你儿回来,我自会为其处理,不过,老夫人,您一直住在这儿,未免有些危险,此地儿人烟稀少,邪祟易现,为何不搬入县城之中。” 易柏出声说道。 “先生,家境贫寒,寸步难行。” 老妪摇头说道。 “倒是我考虑不周。” 易柏如此说道。 吴朝如今鼎盛,大多乡民皆是过得不错,但这个大多,并不指全部。 这些偏僻之郡,诸如闽越郡,渔潮郡这些,仍是有贫穷之人。 “先生,我……” 老妪还想说些什么。 忽见外头土房门被打开,一青年男子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易柏朝其望去,一眼就认出,这青年男子,不正是那日晚上跌跌撞撞的人。 “娘,娘!我,我找不着李先生,有人说他外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娘,我是不是没救了!” 那青年男子走进来,慌张不已。 可走进来后,看到易柏与老龙王,城隍后,不由愣了一下。 “娘,他们是谁?” 青年男子问道。 “佑儿,这是游方过来的先生,来为你驱邪的!” 老妪忙是走了过来,开口说道。 “驱邪?先生,先生!快救我!” 那青年男子一听,顿时跪在易柏面前叩首,那叫一个诚恳。 这可把易柏逗乐了。 “你叫什么名字?” 易柏出声问道。 “回先生的话,我名罗佑!” 青年男子答道。 “罗佑?你且安心在此处待着,等天黑了,你这件事,我帮你摆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