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由此可见,在这个颠倒诡境中,所谓圣贤之言既是武器,也是通行证。 谢云崇于是默默学习,心中亦暗暗演练,终于在这一刻,他将心中演练已久的对策施用了出来! 只见那院门外的白发妇人果然无言以对,过了一小会,她才似有悻悻道:“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公子们虽是君子,却远不似狗子爽快哩!” 她将君子们比作猫狗,顿时惹得董思梁脸色又白又红。 谢云崇脸上也隐约有着不悦,他不答话,只是站在屋檐下,用静默的态度表示坚定。 白发妇人不死心,又问了句:“公子当真不吃奴家带来的饼?” 诡境里的东西,谁敢乱吃? 谢云崇淡淡道:“圣贤之意,学生们不敢有违。” 白发妇人道:“你真不吃,那你过后可莫后悔哩!” 谢云崇道:“多谢姑娘好意,我等心中有数。” 白发妇人劝来劝去也劝不成,当下便“哼”一声。她又从随身的篮子里掏出了更多饼来,一股脑都堆在狸花猫面前。 狸花猫舒服得“呜呜”叫,用爪子按住地上的饼,吃得更欢畅了。 白发妇人便对谢云崇与董思梁翻了个白眼,又哼一声道:“不吃便不吃,总归你们莫要后悔便是。” 她一再提到要大家不要后悔,言语中似有深意。 董思梁有些紧张地摸了摸左耳边的伤口,险些便要喊住白发妇人请她赠饼了。 白发妇人说完这一句,却终于不再停留,只挽着篮子将身一扭,随即摆着丰硕的腰身走远了。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犹豫未决的董思梁顿生悔意。 董思梁没忍住问谢云崇道:“谢师兄,我们……那饼,我们真不要拿来试一试,看一看吗?” 谢云崇叹息一声,只说了一句:“拿过来,你敢吃吗?” 董思梁顿时便不再说话了。 谢云崇一转身,没有回书房,倒是进了西侧间,他问还在西屋中的宋辞晚与焦左道:“辛兄、焦兄,方才谢某直接拒了那妇人的饼,二位以为如何?谢某应是不曾做错罢?” 谁能说他做错? 宋辞晚一笑道:“谢兄应对高妙,我等只有佩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