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北原还没考中央训练师资格证,小栗帽现在去中央的话,他根本跟不过去。 中央考核分两次,第一次的笔试安排在9月,第二次体能等测试则是在次年的1月,废寝忘食的备考之下,北原已经通过了笔试部分,但距离第二次考试还有4个月。 这样一来,结果只能是让中央的熟人照顾小栗帽,小栗帽也要移籍到那人的名下。 比如旁边这位中央的训练员,叔父六平银次郎。 但那不成ntr了吗? 这可是我的小栗帽。 北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他很清楚,自己其实很自私的。 他不希望也不可能把小栗帽让给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叔父,哪怕是临时的4个月。 1天都不行,更别说4个月了。 北原是这么寻思的: 皇帝啊……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你总不会分身吧? 你来笠松了,哎~我就带着小栗帽去东京。 你离开了笠松,哎~我再带她回来。 等我考上中央,哎~再带她过去。 玩的就是一个反复横跳。 几个月前,刚定下带小栗帽和崭新光辉长见识的决定时,北原还不知道鲁铎象征的行程安排。 眼下多亏了报纸,把那位皇帝的底裤都给亮出来了。 这下只要铁了心的避而不见,对方怎么也不可能发现小栗帽。 乖乖地等我考完中央训练员吧,皇帝大人,“皇世仁强抢芦毛女”的桥段,你就当是跟“溜冰场”一样的“不存在的记忆”好了。 只是这些想法当然不能说出来,于是面对叔父的感慨欣慰,北原装起傻来: “以往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想想,六叔很多话都很有道理,所以觉得还是多听六叔的比较好。” “叫我六平!六平叔也可以!六叔是什么叫法?!我不姓六!” 先是大发雷霆一句,重重地跺了一下手里的手杖,六平银次郎转而拉拉头上的钓鱼帽,声音欣慰了些许,“长大了啊,臭小子……喝酒喝酒!” “好的六叔,我敬你一杯。” “叫我六平!” 碰过酒杯,喝了一盏,话题变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