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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也太扯了，殷灵犀身上如假包换的灵力，与魔道的死气根本就是两个世界出来的，怎么偏偏就出现在她的身上。

    突然间，他想起来很久之前见过的，她在睡觉修炼之时灵气汇集的速度，与渐渐失落的记忆彻底叠加了起来。那消失已久的人，还有她吸纳灵气的恐怖速度。

    难怪灵雨那个名字如此耳熟，难怪总感觉自己似乎见到过那么恐怖的令其汇集，原来她就是师叔的女儿，完美的继承并且强化了她对灵气的亲和，用比师叔更快的速度晋升元婴，甚至化神。

    三百多年前，自己还没有资格参与的血雨腥风，被整个归雨剑派因藏起来的人成为了禁忌，当时出了名的正道修士下嫁魔道，原来就是早已没了踪影的师叔。

    “原来我也算是你的师兄啊。”

    陈夜风苦笑，自嘲的吐槽了这么一句话，换来的却是殷灵犀无情的反驳。

    “不敢，陈夜风尊者是何等的尊贵，我等魔道不敢与阁下相提并论。你的师祖杀我父母，你与你师父算计、害我兄长。他们的名字都被放在一起，下一个想来就是本座，本座没有勇气与尔同时被提及。本座还不想死，不想扔下整个死生谷连条活路都没樱”

    血淋淋的事实，狠狠的戳在了陈夜风的心上。他想反驳，然而这些都是如假包换的事实，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陈夜风听的都感觉被戳穿了心窝子，更别亲身经历了一切的殷灵犀。如今能够如此风轻云淡的根讲故事一样随口出，知道她曾经历过何等切肤之痛。

    陈夜风微微低下头，不想让殷灵犀在月光下将自己的失落与难受看的一清二楚，用一种鸵鸟的方式藏起来自己，拙劣不已。

    “你为什么不早出来，难道我就这么信不过吗。”

    殷灵犀这一晚上，终于第一次笑了出来。孩子一般的喜悦消失无踪，只留下了嘲讽的似笑非笑，令陈夜风明白，原来笑容也可以冷漠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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