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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离颔首。“记得。”

    “之前我帮重苍帝尊办事的时候不小心溜达到鬼界去了，碰上了几个鬼修。那帮天天被关在犄角旮旯的家伙差点闲出毛病，好不容易见着个活人，非要拉着我唠嗑，因为粽子是甜的还是咸的没能达成同意意见，结果就这么打起来了。我用不出法力没那帮家伙跑得快，只能打一架再走，打了一架之后拐杖沾了些鬼修的死气。我素日里都带着，上面沾了生气，两种气息相抗把拐杖给腐蚀了，呈现出血一般的颜色。当时没注意到，回去之后被东华看见嘲笑说我这是对神尊表丹心。我当时差点气炸了元神，一门心思就想把拐杖弄干净，结果忘了那是腐蚀不是沾上脏东西，根本弄不掉。那拐杖我用着顺手着实不想换，就这么一直带着了。”

    九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轻抿茶汤，语气却无异。“竟是这般，我还以为是你受伤不小心弄上的血。”

    长空没有看见九离的异状，沉浸在过去的事情里。

    “血？我那拐杖什么材质，怎么可能染上点血就弄不掉了。即便真的是血，也不可能是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周身有多冷，出血很快就成冰了，哪里会蹭到别处。唉，讲偏了。之前我不是说要炼一支笛子吗，我看那拐杖的材质不错就直接用了，连名字都懒得想。东华之前不是说我向神尊表丹心吗，那干脆叫丹心算了，省事。”

    九离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那我就了解你为什么不嘲笑我了。那你的笛子呢，什么时候能炼好。”

    长空微笑，放下茶杯，手腕一翻，一管冰雪颜色白玉样的笛子就出现在了手上。

    “昨天就炼好了，你是第一个饱眼福的。喏，随便看，不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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