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翼魂宗的七位长老-《凤莱仪》


    第(1/3)页

    出乎意料的热情和亲切,花凤希有些恍惚的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们,对于她这个如此陌生的陌生少主,他们释放着自己的亲切,一点不漏,就那样放在了她面前。

    付允站在花凤希身后,不将自己的存在感露出来。

    “少主,不用怕,我们都在等你,等你到来。”

    说话的老人抚着花白的胡须,手似乎都有些颤抖。

    花凤希望着他们,似乎,很遥远的日子之前,也有这么一群人在围着她,亲切的问候和谈话,暖洋洋的感觉包裹着,让她都有些不愿意动弹。

    花凤希咧嘴一笑。

    “各为叔叔伯伯们好!我是凤希,很高兴见到你们。”

    “今天来的匆忙,我没有带什么礼物,还望不要怪罪。”

    “哎,怎会!?”

    老人哈哈一笑,看花凤希不抵触他们,心里大松一口气。

    眼神撇到刚刚抱着花凤希转了好些圈的张弦,如今还在看着花凤希傻呼呼的笑,眉头一皱。

    “张弦!”

    “啊!?哎!”

    张弦回神,看着老人,当即僵住。

    “少主亲临,还不去准备住处和吃食!我们翼魂宗今天要开宴席!”

    说道最后,老人声音嘹亮,喜不自胜。

    “得嘞!那还劳烦各位老哥哥们照顾咱家小少主,我去去就来!”

    张弦立刻应了。

    对着花凤希弯腰行礼,摸着头瞬间就没了身影。

    翼魂宗八位长老,就大长老看着上了年纪,其他的都是大叔和阿姨。

    五长老秋枫偷偷转过身子抹了抹眼角的泪,嘴角勾起了。

    “行了,你们一群老爷们围着少主作甚,正巧宗内陈设还算全,我带少主去转转。”

    秋枫推开前面几个长老,走过来。

    “凤希少主,我是五长老秋枫,你可以叫我秋姨。”

    花凤希看着秋枫伸出的手,没有迟疑,轻轻握住。

    秋枫长的很秀美,还有女人的成熟气质,笑起来很好看。

    花凤希乖巧的叫了声,“秋姨。”

    秋枫当即用另一只手轻轻捂住了鼻子和嘴,眼睛又红了。

    “秋姨?”

    花凤希低声呢喃,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概是不认识的,可又为何如此伤感?

    几个长老里又挤出一位大叔,不过这个大叔和张弦气质可不同,头戴方巾,手拿书册,一身墨色长衫,妥妥的文人装扮,面貌更是,干干净净的脸,仔细刮过了胡子,应当是经常打理的。

    “哎,枫儿,让咱陪你呗,少主刚来,我也想陪着。”

    “嚯,刘全,你是要陪小秋吧。”

    刘全是四长老,而打趣他们的是六长老张立,是张弦的哥哥,不过长的要比张弦年青一些。

    “咳咳,张立,我们也去干正事吧,一伙人围着,少主指定是有些不舒服的。”

    与张立勾肩搭背的,是三长老,又高又壮的大叔,穿的短褂,肌肉连衣服都包不住。

    “三长老,你别压我,我可说不住你这重量。”

    张立推开三长老万旻的胳膊,对着花凤希行礼。

    “那就劳烦二位带着少主转转了。”

    “少主,我是六长老张立,很高兴见到你。”

    说罢,就转身走了。

    万旻看着张立走了,笑了笑,也对花凤希行礼,“见过少主,我是三长老万旻,宴席上见了!”

    花凤希点了点头,她也只能笑笑并点头。

    如今的情形,真的超乎了她的想象了。

    “大长老,那咱们俩?”

    二长老看向旁边的老人。

    “凤希少主,那我们也要宴席上见了。”

    老人慈祥的看着花凤希,二长老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对花凤希行礼,“二长老胡酉,少主宴席上见了。”

    “好,大长老二长老再见。”

    花凤希对他们点了点头,摆了摆手。

    秋枫拉着花凤希,看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和有些茫然的眼神,心里早已软成了一片。

    “是不是不习惯?他们是太想少主您能早些来了,时间太久了.........”秋枫伸手想摸一下花凤希的头,忽然感受到一束目光,带着探究和疑惑。

    她这才看到花凤希身后的付允。

    “这孩子是?”

    付允的仙气可不是想能盖住就盖住的,再说他现在这张脸也不丑。

    “我的搭档,付允。”

    花凤希抬眼,拉住秋枫的手。

    刘全打量了一下。

    收了手中的书册,走过去,“小伙子长的不错啊。”

    刘全一直自认是宗门里的颜值担当,如今见到付允,心下就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对,是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感觉。

    “刘全,你莫不要吓到孩子。”

    清楚刘全是什么秉性的秋枫叫住他,刘全赶紧转身,“我能干什么呢,少主,我们带你转转吧。”

    花凤希抬眼看了下付允,对他眨了眨眼睛。

    “好。”

    秋枫拉着花凤希,刘全跟着,旁边是付允,付允一直没说话,因为这个宗门,古怪极了!

    且不说那股威压,让他都有些不敢动弹,而后是奇怪的场性,时而清晰时而紊乱,就有种与现实不接的错觉,可入目的景象又没什么不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