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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科学研究,本身就是厚积薄发的一个过程,从事这种研究要有耐心!
长期的投入不见会有回报,或者说,回报是不明显的,也正因如此,总会有许多急功近利的人或者企业,一门心思研究应用领域的创新。
但是基础研究却是一个科技发展的根本,在另一个世界,唐山的科学发展就受到基础科学薄弱的影响,也正因如此,南洋一直都极其重视基础科学研究投入。
而基础科学的研究,需要的是耐心与时间,当然,耐心总是会有特别的收获。
对于此,陈瑞铭有着极其深刻的感触,毕业于西南联大生物系的他,虽然在英国留学时并没有取得生物学博士学位,作为哲学博士的他,在来到南洋后,一直从事着生物学研究,并且以血红蛋白作为自己的研究对象。
有时候,生物学研究,也需要依赖技术领域的突破,正是靠着南洋在电子计算机技术上的突破,才使得他得已在五八年完成了对对球形蛋白质结构的研究,通过他研究的是被人类完全认识到肌红蛋折扮子。
可即便是如此,对于生物化学界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开创性突破。也正因如此,现在,几位来自南洋化学学会代表,就坐在他的面前,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对他说道。
“瑞铭,恭喜你,今天上午,我们收到一份从瑞典发来的电报,你获得了今年诺贝尔化学奖的提名。”
看着面前的学生,汤佩松的心情在激动之余,更多的是感慨,这种感慨大抵上源于某种莫名的情绪。
在当年联大化学系毕业的学生之中,陈瑞铭并不算是最优秀的,但是,靠着那份坚持却取得极其出色的成就,这并不仅仅只是他的坚持,还有南洋优良的学术研究环境。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很有可能获得今年的诺贝尔化学奖!”
“什么?”
老师的话,让陈瑞铭有些发懵,这……这是真的吗?
其实,历史在这里发生了一些变化,几年就在陈瑞铭进行这一研究时,在英国同样也有人进行这方面的研究,约翰·肯德鲁就在马克斯·佩鲁茨的领导下研究血红蛋白。
这个研究看似简单,可是实际上却困难重重,血红蛋白分子大约含12000个原子,其中一半是氢原子,氢原子很小,对X射线没有什么影响。但尽管如此,还剩下6000个原子,每个原子都能影响X射线,可见这种状况是非常复杂的。
而较小的肌红蛋白分子也有1200个这样的原子;它象血红蛋折那样复杂,但也是够复杂的。对X射线衍射图研究和分析了若干年。对复杂的衍射图进行分析,只能借助高速计算机才有可能。
而电子计算机在南洋学术界的普及,让陈瑞铭提前两年完成了这方面的研究,他的成功,也让约翰·肯德鲁和马克斯·佩鲁茨转移了方向。
但……这是一个价值诺贝尔奖的研究!
对于此,他们都是一无所知的。当时陈瑞铭只是选择了一个研究方向而已,虽然这让他收获了来自学术界的赞赏,但是在得知自己因此获得诺贝尔奖时,他仍然感觉非常不可思议,于是便再一次问道:
“这……这是真的吗?”
学生的反问,让汤佩松这位化学学会会长,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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