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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曹尼玛：“我有一头小毛驴从来都不骑，直到有天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

    曹尼玛：“小白兔白又白，爱吃萝卜爱吃菜，蹦蹦跳跳真可爱。”

    ……

    一老一少激烈论道，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一晃就是三天三夜。

    且看双方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并没有住嘴的意思，在比拼猜谜语。

    “什么东西异族的长，人类的短，太监没有，和尚用不着？”

    日不动：“哈哈，这个难不倒老朽，是名字！”

    “怪东西，怪东西，没有骨头硬得起。”

    日不动：“这个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

    又过了三个朝夕，将近一星期后，日不动才依依不舍的送客，如遇忘年之交，他乡知音，真是好久没有这么愉快的玩耍，互相请教学识，一起讨论大道，美哉壮哉，其乐无穷。

    他望着曹尼玛离去的背影呢喃道：“真希望凶手不是你！”

    可是这一周来，他未接到任何异常情况的禀报，城中忽然太平了，没有杀人事件。

    也就是说曹尼玛在此待了多久，凶手就消停了多久，未免太巧。

    日不动空洞的老眼眯了起来，眼缝之中却绽放凌厉的精芒，他可没那个闲工夫邀晚辈来扯淡，真正的目的是隔离曹尼玛，验证一个猜测。

    果然不出所料，当曹尼玛恢复自由身后，不到半个时辰，城里又死人了，并且数量翻倍，似要将这几天未完成的目标补回来。

    一具具人皮出现在城中各处，大街小巷，屋里屋外都有，凶手杀人不管男女老少，无论强弱，连大能巅峰的猎者都遇害。

    “吃啥补啥，此话言之有理，可惜我族没有皮肤，那些人皮浪费了啊……”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感慨在替补军指挥营中响起，听到的人很多，却没一个向外通风报信。

    日苍穹坐在篝火旁，宴请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以及一些亲信在此聚餐，大吃大喝，笑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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